出脱离生产力的奇观。
那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地位高一些。
至于多高,那就要看日后的情形了。
至少能保住自己和后人的性命,不做那砧板上的鱼肉。
做不到逆水行舟,就顺势而为。
当官嘛,在哪里当都是当。
樊千秋将脑海里的知识搜刮了一遍,发现出仕为官这条路子很合适自己。
中文、历史和哲学,教的不都是为官之道吗?
樊千秋想明白这点之后,非常激动。
但这份激动却只持续了片刻就消退了,自己是市籍,想要为官,困难重重,不能有任何差池。
三天之内,得凑齐这2975钱的税款,然后再想办法脱去市籍,接着再找个路子混个一官半职。
起点至少不能比副股级低吧。
那眼下的主要矛盾就很明了了,那就是筹措2975钱!
正当樊千秋盘算这一区房能不能卖出去的时候,那扇薄薄的木门就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樊大兄!樊大兄!在不在屋中,我是淳于赘!”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声音很耳熟,樊千秋立刻就想起来了:淳于赘是自己的故交,为人仗义,机敏聪慧,还是一家大户的……赘婿。
赘婿?
这钱不就来了吗?
“莫要敲了!稍等片刻,我这就来!”樊千秋一边应着一边就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