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妾妇小人?”刘彻似笑非笑地问道。
“老臣今年已六十有二了,若是不能为陛下建言献策,那才是欺世盗名的小人,至于其他那些文学侍从和贤良文学……”
“他们不是一直都认为老臣是摇唇鼓舌的谄媚之人吗?老臣做与不做都背骂名,索性痛快做,任他们骂!”主父偃狠道。
“好!要的便是一往无前的魄力,朕还记得你的上书,想与你问答奏对一番,看你能不能另有高论,如何?”刘彻笑问。
主父偃明白皇帝要他“自毁其言”,驳倒三年前的自己,他二话不说,便立刻又想着从榻上站起来,好与皇帝直接奏对。
“不必起身,坐着奏对即可。”刘彻挥了挥手,让主父偃安坐在榻上。
“诺!”主父偃连忙应答道。
“你说过,匈奴有六不可伐。”刘彻问道。
“今时今日,微臣有六可伐。”主父偃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