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孙可望突然松了一口气,笑道。
“臣在!”张虎恭敬道。
“西南之事,孤就在南宁看看结果吧。”
孙可望微笑道:“王尚礼和王自奇现在在远征安南,洪承畴也已经在进攻云贵。”
“孤的地图,他已经要验出真假了,既然如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让张胜和冯双礼加大打粮的力度!不止是那些穷地方,广州府外围,和潮惠两府,也派人去打!”
“再派人把延平王的书信送到广州,我倒要看看,这个尚可喜和耿继茂,有没有胆子跟我翻脸!”
“好勒!”张虎大笑,连忙屁颠屁颠传令去了。
韶州府城中,张胜高居府衙首位,一群绿营将领们正伺候着。
“八十万两银子,二十万石粮食,一两一斗都不能少!”
张胜坐着府衙上,一拍惊堂木,惊得底下的韶州士绅们一个個心惊胆战。
“侯爷,韶州贫瘠,不比广州,我们实在是没那么多粮食和银子用以劳军啊!”
张胜翘着二郎腿,古怪的笑着。
“那你们准备出多少用以劳军呢?”
为首的士绅看着周围虎背熊腰的驾前军士兵,擦了擦冷汗。
“五……不,十万两银子加两万石粮食。”为首的士绅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张胜冷眼一看,随后挥了挥手。
只见一头大肥猪被抬了上来。
“侯爷这是何意啊?”有士绅开口,不明所以。
“各位,待会就知道了。”张胜冷冷一笑。
不一会儿,这头肥猪被架了起来。
一副巨大的夹棍被套在了这头猪的脖子上。
韶州的士绅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一惊。
“夹!”张胜一拍惊堂。
刹那间数名驾前军士兵齐齐用力。
前一秒还无忧无虑,露出微笑表情的肥猪瞬间脸色大变。
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府衙。
受刑的肥猪,其叫声之惨烈,面容之狰狞,惊得韶州士绅们一个个惊恐万分。
“八十万两银子,二十万石粮食,有没有!”
在肥猪的嚎叫声中,张胜大笑着开口。
“侯爷,韶州贫穷,我等根本没有那么多钱粮啊!”
为首的士绅胆战心惊,连忙道。
“夹!给我接着夹!”张胜闻言大为不悦。
数名驾前军将士接着用力,肥猪的脖子被夹的血迹斑斑,脸色铁青无比。
看的韶州士绅更为惊恐。
张胜挥手道:“八十万银子,二十万石粮食,究竟有没有!”
“侯爷,我们确实是没有这么多啊!”韶州士绅们一个个哭丧着脸道。
张胜脸色一变,拿着惊堂木用力一拍。
“夹!给我夹死了!”
肥猪的嚎叫声逐渐停止,在特制夹棍的威力,直接被驾前军士兵给夹死了。
“多好了一头猪啊。”张胜冷冷一笑,又挥了挥手。
刹那间,数十名驾前军士兵出列。
拿出了一幅幅特制的夹棍,套在了韶州士绅们的脖子上。
绿营将领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尼玛张胜可真是个狠人啊。
别人用夹棍是夹手,他用夹棍是夹脖子!
看着死去的那头肥猪,再看看自己脖子上的夹棍,韶州士绅们一个个浑身颤抖,脖子发凉。
“总兵大人救命啊!”一名名士绅哀嚎不已,对着平日里孝敬的韶州总兵开口道。
韶州总兵闻言,连忙道:“侯爷,这些乡绅都有功名在身,这可使不得啊。”
“使不得?”张胜冷笑道:“有功名怎么了?国难当头,我十万殿前军兄弟嗷嗷待哺,只有早日筹措到千万粮饷,我驾前军才能前往云南,灭了李定国。”
“这些士绅一个个腰缠万贯,却不懂得为国分忧,今日我张胜便要教教他们如何做人!”
张胜话音刚落,数十名驾前军士兵,双手一拉,特制的夹棍直击抵韶州士绅的脖子。
吓的韶州士绅们,一个个亡命大发。
“最后问一遍,一百万两银子,三十万石粮食,终究有没有!”张胜大叫道。
“什么!一百万两银子!三十万石粮食!”韶州士绅一个个目瞪口呆。
“将军,八十万两银子,二十万石粮食,我们出了!”
一名名韶州士绅,连忙道。
这不答应不行啊,百万粮饷虽然重要,但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啊。
更何况,听说这个张胜还喜欢抄家分地!
别到时候为了省银子,自己死了,家还被抄了,地也别分了,那可真是人财两空啊!
八十万两银子就八十万两银子,二十万石粮食就二十万石粮食吧,总比人财两空要好!
“不行,不行!”张胜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侯爷,他们都已经出了八十万两银子,二十万石粮食了,您老人家就放他们一马吧。”一名名绿营将领唱着红脸道。
他娘的,百万粮饷要到手了,虽说是七三开,七成是人家的,三成才是自己的。
但三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