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刁民们还以为我殿前军是骗你们的,怎么样?现在知道奔个好前程了吧?”
“侯爷勿怪,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国主和侯爷的好意,小的们该死,该死。”武大郎作势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好了,好了,去领二十两安家费和五石米,到了广西后好好干,要是干得好说不定还能封爵呢。”张胜挥了挥手。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多谢侯爷!”武大郎激动无比,连忙磕头。
“你要谢国主,本侯爷也是国主派来佛山的,要不是有国主到了两广,有你们这些刁民的好日子过吗?”
张胜吃了一串烤肉,吊着木签道。
“对对对!国主就是我们佛山老百姓的再生父母!”武大郎连忙道。
“好了,去啊。”张胜挥了挥手。
他带兵刚到佛山的时候,佛山的老百姓竟然如临大敌。
搞得他张胜在佛山搜罗工匠的任务颇有不顺,一肚子肝火没地方发。
好在执行行兵五要的驾前军纪律严明,绿营兵在广州一带也在驾前的压制们,面目焕然一新。
随着时间的推移,广州附近自然就出现了军民鱼水情的现象。
在驾前军的钱粮面前,佛山的工匠们自然趋之若鹜,为了银子和粮食豁出去了。
随着张胜的挥手,武大郎里面屁颠屁颠走上了流程。
“姓名、籍贯、家世。”一名吏员开口。
“回老爷,小的张二条,家住佛山城中,家里有一个婆娘,三个娃娃。”
“你的家眷要去广西吗?去了广西可以分地。”吏员继续道。
“分地!”张二条咽了一把口水。
“回老爷,小的的婆娘身体不好,需要吃药,娃娃又太小,还是不去广西了。”
“原来如此。”吏员略微有些动容。
佛山的工匠虽然造出了无数火器,但他们的生活也只能勉强活着。
张二条家里已经算可以了,至少在县城中能有个住处。
“安家费二十两,自己掂量掂量。”
另外一名吏员提出了几个元宝。
张二条连忙拿起。
“足!这二十两是足的!”
张二条摸着属于自己的二十两银子大喜过望,激动无比。
“那是当然,我们国主无论对谁,钱粮都是说多少就给多少!绝不克扣。”
吏员抱起了拳头,颇有敬意道。
“老爷你是好人,国主更是好人啊!”
张二条抱着二十两银子,眼眶直红,跪了下来。
在咱大清连当兵的钱粮都要被克扣,更别提他们这些工匠了。
绿营兵的军饷虽然看起来还可以,就连守兵一个月都有一两银子。
可实际上不过是一人之身,仅德存活,若有妻子父母,则艰难甚矣。
还不止如此,除了克扣外,咱大明有欠饷,咱大清也有!
要不是一大批绿营反正给咱大清敲响了警钟,绿营就不是一人之身,仅德存活,而是向咱大明看起了。
连当兵的都是如此,张二条这些工匠就更别提了。
如今第一次领到足额的二十两巨款,张二条直接感动地给跪了。
“好了,去后面领取粮食吧,以后跟着国主,有的是好日子过。”吏员开口道。
“多谢老爷,多谢国主!”张二条嗑了几个响头。
按照指示继续去领取自己的粮食了。
“米粮五石,送往县城!”又是一名吏员开口。
数名驾前士兵推着一辆小推车,装载五石粮食,准备进城了。
“兵爷,让我来吧。”张二条眼见如此,心中更加感动的。
对前往广西也是少了几分焦虑,多了几分期待。
在佛山,他哪里见过这么好的老爷和士兵啊!
“不必了,这是侯爷的军令。”
数名驾前军将士推着粮食,护送着张二条,进入了佛山城中。
“唉!”佛山县令眼见如此,在城墙上叹了一口气。
当初张胜在勒索了钱粮后,又让他开了佛山的城门。
对此佛山县令自然是不从的。
可当张胜把大炮驾了起来后,自己不从,手底下的人却是不敢不从了。
由于佛山没有八旗驻军,在驾前军的突袭下,自然就稀里哗啦地落入了魔爪之中。
绿营兵高高兴兴的领了赏银,老百姓欢天喜地领了一些米粮。
整个佛山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只是苦了他和城内的士绅了。
很快五石粮食送到了张二条的家里。
“孩儿他娘,我就要去广西为国主办事了,你拿着钱粮养好身子,照顾好娃娃们。”张二条红着眼框。
“不要担心,你们这些工匠的妻儿老小,有我们驾前军照顾着,在佛山出不了什么事的。”
“若是你婆娘身体好了,娃娃也长大了,就可以去广西了,或者等国主拿下广州,你也能回来了。”一名驾前军士兵开口道。
这样的一幕,在佛山每天都在上演,无数工匠带着家人或者告别家人,乘船进入广西,被安置在南宁、浔州等地的工坊内,为孙国主源源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