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胜淡淡开口,仿佛就像是让人杀猪宰羊一般。
所有的士绅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打起了寒战。
“是!”驾前士兵直接把司马全嘉给拖了下去。
“张胜,你不得好死!”
司马全嘉悲愤无比,怒骂出声。
“先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再告诉他们全家,原本本侯爷是不准备株连他们的,是他这个老鬼非要口出狂言。”
张胜不耐烦道:“顺便带些纸钱去他们家祖坟,先烧点纸告诉他们司马家的祖宗我张胜也不想把他们给挫骨扬灰。”
“是司马全嘉这个后人嘴巴不干净,我张胜也只好把他们司马家的祖坟给挖了。”
“啊——!”司马全嘉闻言疯狂的大喊。
砰砰!驾前士兵两拳下来,满嘴吐血,全是碎牙的司马全嘉发出了一阵阵怪声。
看着司马全嘉的下场,广州府的士绅们如坠冰窟,浑身冰凉。
“司马家的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张胜怒骂了一句,目光又落在了其他士绅的身上。
“看什么看!还不好好交代你们通明的罪行,争取宽大处理,非要身死族灭,挫骨扬灰才满意吗?”
“侯爷,我们真的没有通明啊!”
一名士绅看着司马家的下场,骨头都直接软了。
这身死族灭也就算了,张胜还要把屎盆子扣在人家的头上。
让人家的族人和祖宗迁怒于他,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司马全嘉估计都不得好死。
张胜的狠辣手段,实在是令人胆寒啊!
“哼!本侯爷说你们通明你们就是通明,要是好好表现,说不定还能保全族人,要是敢死不认罪,我张胜可不是善人啊!”
张胜阴森森地笑着。
“侯爷,我愿意将所有家产如数奉上!希望侯爷能够放小人一命!”
一名士绅开口道。
事到如今,佛山的士绅也是明白,孙可望是看上他们的家产了。
在驾前军面前,尚可喜和耿继茂都缩到广州城中去了。
他们这些人根本没办法和驾前军抗衡。
既然如此,反正保不住家产,还不如主动献出家产,保全自己和族人!
“若是以前,全天下的士绅都如此,我西营和闯营也不会壮大,这天下也不会如此啊!”一名大西文臣叹气道。
人总是会变得,天下士绅承平日久,作威作福了两百多年。
咱大明刚开始大乱时,一个个表现的不堪入目。
可是到了现在,天下大乱都几十年了,能活下来的士绅自然也明白了许多。
虽然骨子里的高傲仍旧不变,可也知道宠络武人,并捐赠一些钱粮,保全自己。
大明的藩王们有像福王这样其蠢如猪的,可洛阳的福王一死,开封的周王就知道散尽家财,犒劳开封军民抵抗李自成了。
在咱大清食言而肥,诛尽受抚宗室后,韩王等人也知道誓死抵抗大清了。
藩王如此,士绅也是如此!
几十年的大乱下来,那些目光短浅,其蠢如猪的士绅已经被淘汰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不怎么傻的。
在死亡面前,自然知道捐献家产,保存革命的本钱了。
“侯爷,我也愿意捐献所有家产,只求能够保住一家老小平安。”又一名士绅开口。
“侯爷,小人有良田千顷,家产百万,愿以此来换小人的一条小命!”
一时间佛山士绅纷纷开口。
一个个都颇有觉悟,毕竟能在乱世中苟了几十年,还能保住家业。
没点智商和魄力,怎么可能办到?
在张胜的手段面前,见识了司马家的前车之鉴,佛山士绅又怎么可能死鸭子嘴硬死顶着张胜?
况且顶着也没用啊?人死了,不仅家产没保住。
就连九族和祖坟都没了!这还顶个毛线!
还不如爽快的交出家产,争取一条活路。
再想办法保留一部分家产,等以后东山再起呢。
“很好,很好。”张胜闻言哈哈大笑。
佛山士绅见状们也是强颜欢笑,附和着张胜。
“我的家业啊!”眼见保住性命不成问题。
佛山士绅们的心就开始滴血了,他们偌大的家业就要被孙可望霸占,这让他们心中哀嚎不已。
“既然你们如此识相,我张胜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明人不说暗话,我家国主有令,若是你们愿意主动认罪。”
“他老人家便会宽大处理,赐你们自尽,全家流放广西,戴罪立功!”
“什么!”刚刚心还在滴血的佛山士绅,大惊失色。
“侯爷,为何我等献出了家产还要如此!”一名士绅瞪大着眼睛道。
“侯爷,你和国主不能如此无情,我等已同意将家产悉数献出!为何还要如此对我!”另一名士绅悲愤道。
“哼!你们身犯谋反大罪,国主只诛你们一人,放过全家,已是大恩,又怎能如此不识好歹!”一名大西文臣怒斥道。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等效忠于大清,捐粮助饷,毫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