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大势下,孙国主的十四镇雄兵,虽然官职编制明确,可也不得不虚高。
除了十四位实授总兵外,他们手底下的副将、参将、甚至是千总、把总,都是挂印总兵。
总而言之,人人都是总兵,只不过有实授和挂印之分。
就像太平天国的王爷,满清的那两万多候补提督一样。
捏着鼻子凑在一起过。
……
翻译迅速把孙国主的话告知那几位山民老者。
这几位老者闻言,更是激动的无以复加,对着孙国主三跪九叩。
“快快请起,如此义民,本王岂可负之。”
“来人啊,每人赏银二十两,不一百两!”
孙国主豪情万丈道:“另外,让他们的儿子挂印把总,不千总!”
捕头闻言立马将孙国主的话翻译了出来,几名山民老者闻言差点直接晕了过去。
孙可望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腹诽不已。
挂印千总,孙国主眼里只有挂印二字,而这几位老者眼里估计只有千总二字。
这年头,爵位都尼玛几百个了,总兵都满大街了,区区挂印千总,也只是一个萝卜章的问题。
不过话虽如此,孙国主拿萝卜章也不算不地道了。
毕竟他这个国主的秦王大印,都特么是镀金的,搞得孙国主看着就烦。
他自己都是这个待遇,拿着萝卜章糊弄手底下的大头兵和这几位山民,也不算过了,不是还额外给了一百两银子吗。
在巡视一番宣化之后,孙可望没有停留,在留了马兆羲和万年策等人探查南宁周边州县后。
他带着张虎沿江西行,一路游历自己的国土。
努力的督促着广西各地官员搞好至高重要的秋收工作。
而此时他的北伐大计,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准备了。
只等今年年底,各项工作完成,十几万大军将直扑桂林,攻占湖广,将清军锁死在云贵高原之中。
时间悄然而逝,一晃眼,八月已逝,九月已至。
广西各地的秋收工作正在热火朝天的举行。
南宁各地的工坊们中,火枪、火枪不断的产出。
至九月初,十四镇雄兵所需要装备的七万余杆鸟枪,二百四十门红衣炮。
在工匠、管事、官员,各级人员的努力下,彻底凑齐。
而南宁的工坊,依旧在不分日夜的开动。
源源不断的制式斑鸠铳和制式火炮,正在替换驾前军手中的老旧火器和安南火器。
尚可喜和耿继茂昔日带两万精兵,二十七门红衣炮入粤。
在广东抓捕工匠,花费数月时间,造红衣炮四十六位,得以攻下广东。
而现在孙国主集两广之力,数月时间,造红衣炮两百余位。
预计在出兵之前,不仅各军、各镇的红衣大炮能够装备齐全,而且还能额外的加强火力,用以攻城和野战。
九月初七日,孙国主提前结束了行程,返回了自己的忠实的南宁。
而在南宁,湖广巡抚张长庚已经等待他多日了。
“义王,你终于回来了。”张长庚在南宁急得就连头发都重新长出了不少。
“张巡抚,你找孤所谓何事?”
“义王,朝廷愿意以广西,贵州,和广东的高廉雷琼肇南韶七府之地相封。”张长庚正色道。
孙国主闻言皱眉道:“那孤要求的广府之地呢?”
“义王,广府之地事关重大,义王得两省七府之地,这在我大清朝,已经是骇人听闻了。”张长庚正色道。
孙可望思索再三,随后缓缓道:“那孤要求的军饷呢?”
“义王,朝廷所拨的五百万军饷,已至湖南,只要你愿意接受朝廷册封,军饷旦夕之间,便可到南宁来。”张长庚连忙道。
孙可望双眼一凝,半天没有说话。
他和清廷议和已经议了都快一年了,要是再耽误下去,咱大清也该反应过来了。
“正好找两个人来祭旗!”孙可望心中一笑,打定了主意。
“张巡抚,朝廷封我为一字亲王,世袭罔替,位居汉王之首,又给予了一百个牛录的八旗编制,现在又同样将贵州和肇庆、南雄、韶州三府交于我永镇。”
“如此厚恩,要是我孙可望再不接受,岂不是不识好歹?”
张长庚闻言,双眼陡然睁大。
“这么说,义王是同意了?”
“那是自然。”孙可望哈哈大笑。
“国主!”张虎闻言脸色一变。
“唉!”孙可望挥了挥手,使了一个眼色。
“孤本就在云贵不识天命,抗拒朝廷多年,广州富庶,孤扪心自问,孤要是朝廷也不放心有如此汉王,得到广州。”
“既然朝廷已经许以了两省七府之地,孤已经心满意足,无需再争了。”
张虎等人眼前孙国主如此,自然没有多说。
而张长庚闻言更是大喜过望。
“义王能够体谅朝廷,真乃我大清之福啊。”张长庚拱手道。
“张巡抚廖赞了,还请张巡抚上奏朝廷,请朝廷使者迅速前来广西进行册封,等朝廷昭告了天下,五百万军饷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