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朝廷如此不公,那我们蜀藩就反了!”
陈建大喊道:“兄弟们,孙可望已经派人前来,我蜀藩的兄弟无需去滇西死地或者四川绝地。”
“我们可以投靠国主进入富庶的两广,安享富贵!”
“兄弟们,你们愿意跟我杀晋兵,投国主,去两广吗!”
“愿意!”
“愿意!”
在事先安排好的将士带领下,整个蜀藩的将士高喊了起来,斗志被彻底地点燃。
“好!”
陈建手指一指,对准了沐天波。
“给我拿下,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沐天波身为云南的地头蛇,不仅素有威望,而且和刘文秀的关系一向不错。
虽然在迎驾安龙后,沐天波执掌了宫中禁军,专办内贼。
手上沾了不少大西军老兄弟的血。
可这些人基本上全是孙可望的亲信。
因为和刘文秀关系不错,沐天波对蜀藩还是抱有同情之心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建才对他没有动了杀心。
“陈建,天子脚下,晋王眼前,你不要自误!”沐天波大吼出声。
看着想要造反的蜀藩,心中大急。
“永历非明君,李定国非纯臣,黔国公我蜀藩的下场在此,你若是愚忠永历,早晚会死于非命的!”
陈建挥了挥手,大批甲士或弯弓搭箭,或持器上前,展开了对百名卫士的围攻。
“杀晋兵!”
“杀晋兵!”
一声声高喊响起。
永历朝廷的宫中禁卫,大多是由李定国的晋兵组成。
所以蜀藩之人的高喊也并没有错,沐天波带来的百名卫士就是蜀藩痛恨的晋兵。
沐天波牙齿一咬,立马转身抽出了一名卫士的佩刀。
可转眼间,大批蜀藩精兵围了上来。
他的百名卫士,瞬间就被杀得七零八落。
“沐天波,我蜀藩恩怨分明,你若是放下武器,我陈建看到昔日的情分下可以饶你一命,若是冥顽不灵,也只能得罪了!”
陈建大喝一声,大批蜀藩将士团团地围住了沐天波几人。
沐天波眼见如此,牙齿紧咬,但最终还是将手中的长刀扔下。
“将沐天波等人捆于蜀王府内!”陈建并没有拖泥带水,立刻安排将沐天波等人押了下去。
随后拿起了掉在地上的圣旨,瞟了几眼后冷笑不止。
不一会儿,邹简臣和刘玄初一副戎装出现在陈建的面前。
“广平伯,全都准备妥当了,蜀王府内的武器和物资全都分发了下去,我蜀藩可以在昆明城中搅他一个天翻地覆了!”刘玄初沉声道。
“好!多谢两位先生的安排,我亲自去取李定国的首级,蜀藩的其他事务还请两位先生主持!”陈建翻身上马,带着足足有两千人的队伍,杀向晋王府。
原本在另一個时空中,由于抗清的形势严峻,从大局考虑的陈建、邹简臣等蜀藩之人并没有和晋藩大打出手,而是带着蜀藩的精兵逃往了四川。
可是现在有了孙可望这条光明大道,蜀藩的顾忌就没那么多了。
总的来说,在抗清局势好转的情况下,西营内部就可以放心的内斗了。
正如洪承畴隐忍不发,给了孙可望和李定国内斗的大环境一般。
由于孙可望在两广的发挥,自感局势并不像另一个时空绝望的蜀藩,也有了和晋藩大打出手的条件。
对于蜀藩,特别是对于刘玄初来说。
现在局势,只要蜀藩到了两广,那自然是海阔天空。
要是没有孙可望,抗清的希望全在李定国的身上的话。
纵使蜀藩要反,刘玄初也会极力劝说陈建和邹简臣,带领蜀藩逃往四川,不要在昆明大打出手,以免误了抗清大局。
可现在有了孙国主这条路,在决定换赛道、换环境的蜀藩的心中,李定国已经不那么的重要了。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用晋藩甚至是李定国的人头,来出了他们心中的恶气,顺便在孙国主面前也好给自己搏一个前程。
深夜中,两千蜀藩精兵骑着各式马匹,携带着大批物资,甚至还带了几门佛郎机炮迅速前往晋王府。
按照刘玄初和邹简臣的规划。
蜀藩有三千编制的精兵,又有帐下的千余丁壮可以披甲上阵。
这些军事人员,陈建将带领其中的两千精兵,披双甲甚至是三甲,直击晋王府。
这一路人马,是蜀藩的主力所在,配备的马骡和精兵极多。
而除了这一路外。
一百精兵携四百余丁,分为多队,在昆明城中纵火,扰乱局势。
三百精兵带着部分余丁,兵分两路,直杀金维新和马吉翔二人的府邸,杀他们全家。
得手后,再去解决其他与蜀藩不和的其他大臣。
一百精兵携带火油和一门轻型火炮,抵进皇宫,炮打皇城,火烧永历,用来虚张声势,牵制皇宫的禁卫。
剩下的五百精兵和余丁则坐镇蜀王府,护卫蜀藩的家口撤离昆明。
在刘玄初和邹简臣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