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也当上了低级军官,能够养活家属奴婢十余口。
其生活水平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原本孙可升以为自己的哥哥不知道死在哪里,年轻的时候也曾落泪。
西营出滇后,也听到过孙国主的名字。
但他哪里会把堂堂的大西国主往自己的哥哥身上想啊。
可是到现在,等孙国主进入了江南。
孙可升越了解信息心中就愈发地出现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孙国主有可能是他哥!
“老孙,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孙可升的神情,王忠吓了一跳。
“王哥,你快告诉我,国主的名字是怎么写的,是不是叫孙可旺!”
孙可升激动无比道:“我也是陕北米脂人,我有一个哥哥也叫孙可旺。”
“我母亲从小就被歹人卖了,我哥去县衙报案,结果那个狗粮养的知县非但不主持公道,还打了我哥三十大板。”
“从那以后我哥就带我离开了米脂,并发誓要把全天下所有的贪官污吏都剥皮处死。”
“国主也喜欢剥贪官的皮,和我哥当年发的誓一模一样!”
王忠听到孙可升所说后,直接傻眼。
“你也是陕北米脂人?”
“王哥,你听听。”
孙可升用纯正的陕北口音开口,听的王忠目瞪口呆。
他也是陕北老卒,虽然没什么功劳,但也因此能够当上把总。
虽然他在云南十年,孙可升在江南十载,二人的口音都变化了许多。
可这熟悉的乡音再怎么样王忠也不会忘记啊!
“难不成,老孙的哥哥是国主!”
王忠想到了这个恐怖的可能,随后立马用颤抖的双手写下了‘孙可望’三个字。
孙可升一看心里顿时就凉透了。
“不对,不对,我哥叫做孙可旺,旺财的旺,不是这个字。”孙可升连忙摇头。
此言一出,王忠却是嘴巴张得老大。
因此他作为西营老人,知道孙国主以前的名字。
“我就说我哥怎么可能会是国主?”孙可升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王忠死死抓着孙可升的肩膀,颤抖道。
“王哥,我说我哥怎么可能是国主。”孙可升情绪低落,摇头道。
“不,我……问的……是上一句!”王忠极为激动道。
“我哥叫孙可旺,旺财的旺。”孙可望不解道。
王忠闻言双眼一黑,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王哥,你怎么了!”孙可升大惊连忙去搀扶。
“老孙,不!孙哥,孙大人,孙王爷!”
王忠艰难地开口道:“国主以前就叫孙可旺,旺财……不!旺盛的旺!
“后面为了驱逐鞑虏,匡扶天下,特地改了名。”
“所以才叫孙可望,天下可望的望!”
“什么!”孙可升直接傻眼。
王忠听完孙可升的讲述后,连忙拉着他找到了千总曹成功。
而千总曹成功听到陕北米脂、孙可旺、剥皮这几个字眼后。
立马带着孙可升找到了前锋镇总兵冯天裕。
“国主也说过他有一个弟弟自幼失散,而国主的母亲也自幼被歹人所卖!”
冯天裕大惊失色,立马带着孙可升找到了冯双礼。
而后自知事大的冯双礼连忙八百里加急飞马禀告孙国主。
然后无名小卒孙可升就被紧急送到了南京。
“大哥!”
“二弟!”
南京城中,孙可升终于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哥。
半个月后,千总孙可升带着自己的亲兵王忠来到了杭州城中上任。
从绿营把总一跃成为了驾前军千总。
不过这非但不为人诟病,众将都觉得孙国主给自己弟弟的职位太低了。
以后肯定得升一升,等称帝后必然封王!而且还得是亲王!
这唯一的亲弟弟,以前唯一的亲人了,孙国主怎么可能会亏待孙可升?
杭州城中,孙可升微笑着坐在首位。
周围的全是总兵、副将、参将这些高官。
“各位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哥说要磨炼磨炼我,还望诸位大人不要因为我哥是国主就对我纵容啊。”孙可升微笑道。
“那是,那是。”总兵冯天裕率先敬酒。
一群高官们围绕在千总孙可升周围溜须拍马。
伴随着这个小插曲,孙可望的营庄改革在江南举行得轰轰烈烈。
四镇兵马坐镇江南,其战力远胜昔日的江南绿营,镇压着一切不服。
而在孙可望和吴三桂,一改革,一迎驾。
江南和西南暂时太平之时。
南阳的战事正进行地轰轰烈烈。
在攻破荆州后,数万顺军精兵倾巢而出,通过襄阳连克樊城、郧阳等地,兵锋直指河南。
为了堵住顺军的北上之路。
河南巡抚贾汉复调集了所有能调用的军队。
抚标、提标、镇标等河南绿营精兵悉数进入南阳。
又向西安满城求援,昂邦章京苏拜咬牙从西安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