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十余箭,连人带马栽在了泥泞之中。
周围的亲卫们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掩护。
济度可是亲王,一旦身死他们这些人可就完了!
“兄弟们,跟我杀啊!”张胜大吼出声,跨马挺枪,手中的马槊全力一刺。
一名清军骑兵瞬间被贯穿,然后张胜猛然用力。
举着清军的尸体咆哮着杀向人群。
当看着如此恐怖的一幕后,八旗兵们魂飞魄散,士气顿时为之跌落到了谷底。
“公爷威武,兄弟们杀呀!”
一名名西军将士,士气大振,被张胜如此勇猛的举动激得血脉喷张,一个个地竭力冲锋。
轰的几声,还在惊慌之中的八旗兵被驾前军冲入。
大批清军骑兵惊慌失措,被打得大败。
“王爷,你快走!”几名忠心的护卫搀扶着济度上马,想要他逃离此地。
可是济度刚跨上了战马,西军便呼啸而至。
“这是个大鞑子,兄弟们跟我杀!”
一时间,看着济度身上花里胡哨,与众不同的铠甲,所有西军骑兵都双眼一亮,朝着这位满清亲王杀来。
在惊涛骇浪之下,济度身边残余的护卫们纷纷被砍杀殆尽。
一杆杆马槊刺出,一柄柄长刀麾下。
济度绝望地大吼一声,带着满身的鲜血,连忙带马再次倒地。
“蟒袍,这是个满清的王爷!”一声惊呼响起,一名西军将领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路之上,卢云带着数百骑兵迅速上马冲杀。
瞬间就将大路截断。
随后这支西军部队,一分为二,沿着大路从南北两个方向分别冲杀。
与此同时,其余的几支西军骑兵,也纷纷从各地杀出。
朝着济度的三千铁骑发起了凶猛的攻击。
大批清军骑兵在惊慌之下,要么死在西军的刀下,要么四处逃散。
方圆三十里都成为了西军猎杀的乐园。
“不好,西贼有诈,快救王爷!”
老将石廷柱看着前方的状况,连忙带着后军的两千人前来支援。
可是待他们和西军骑兵相遇后。
大批清军狼狈而散,根本不敢和西军交战。
“主子,撤吧,除了咱们这百十号外,其他人都是步兵。”
“虽然能够骑马,但是怎么能和骑兵在马上交战呢?”一名家奴连忙开口,哀求石廷柱道。
“主子,咱们要是再战,只会白白送死啊!”另一名家奴也开口,苦苦劝说道。
“简亲王还在前面呢,要是救不回他,我石家就危险了!”
石廷柱老泪纵横道:“唯有老父死战,方能不让朝廷迁怒于我石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要是简亲王有什么不测,只有搭上我这把老骨头才能给大清一个交代!”
此言一出,周围的家丁们纷纷哑口无言。
济度身为满清亲王,他在前方遇险,自己的老爷救得救,不救也得救。
不然丢了一个满清亲王,自己老爷如何向大清交代啊!
“好了,快跟我冲杀!就算济度这个杂碎回不了来了,也不能让我石家毁在他的手上!”
石廷柱怒骂一声,随后驾驭着自己的战马发起了冲锋。
而随行了百余名石家家丁也牙齿一咬,鼓起勇气,咆哮着杀向驾前军。
“哟,还有急着送死的啊。”驾前军千总胡守仁哈哈大笑。
连忙指挥着周围的驾前军骑兵向着这区区百余人发起了冲锋了。
石廷柱老气秋横,挥舞着一杆大刀,不断地拼杀。
一轮冲杀过后,周围的家丁们只剩下了五六十人。
“奴才们,冲锋!”石廷柱的脸上充满的决然。
他已经六十岁了,早已经没有那么畏惧生死了。
现在济度生死未卜,只有自己死战才能够保住石家的子孙后代们。
否则一旦丢了一个满清亲王,他石家虽然贵为汉军八大家也担待不起!
为了子孙,为了家族,正好六十整的石廷柱拼了!
剩下五六十人石家家丁浑身是血,他们咬了咬牙,再次跟着石廷柱发起了冲锋。
石府的家丁们,每日细羊美酒的,也时候偿还恩情了。
人家吴家的百十号家丁敢跟着吴三桂闯阵救父。
他们跟着石廷柱冲锋怎么了?
老爷还在冲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能退?
又是一轮冲锋而过,石廷柱的身上受创十余次,浑身是血。
但他依旧牙齿紧咬,怒吼道:“奴才们,随我……”
话音未落,一支犀利的箭矢呼啸而来,从背后死死地扎进了石廷柱的胸口。
石府的家丁见状勃然大惊,连忙回头望去。
直击一杆张字大旗飘扬,一支支箭矢正朝着他们迅疾而来。
咻咻咻——
无数箭响响起,石府残余的家丁们被射杀。
张胜喘了一口粗气,连忙尽是喜悦之色。
他带着自己的数百亲卫一路拼杀,已经把清军的队伍全数杀穿了。
“搜杀残敌,真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