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打得还是前明的旗号,可是将来那可是要登基称帝,另开新朝的!”
“也就是国主仁慈,不然你说自己是明军,那就是认了朱由榔这个天子,不认国主了!”
“这要是搁在前明,那可是要杀头的!”
这名士兵闻言大冬天的冷汗就直接下来了。
“多谢锦衣卫兄弟,不是小弟我还不知会有如此严重呢!”
“唉,也就是国主仁慈,不然我锦衣卫非拿了你不可!”锦衣卫恫吓道。
“是是是,小弟我以后不敢再对国主不敬了。”这名士兵如蒙大赦道。
“咳咳!”锦衣卫咳嗽了两声,继续神秘兮兮道:“满清曾经坐拥大半天下,而他们的王爷贝勒们搜刮了整个天下十几年!”
“你们说一个江南,随便抄了几个官,国主都能抄出一千多万来。”
“这北京城中,可有的是王公贝勒啊,一家几百万,十家就是几千万啊!”
“大人们说北京城里有一亿两白银,那是往小了说,依我看至少有个两三亿!”
锦衣卫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放卫星道:“这还只是真金白银,要是算上珠宝什么的,你们说北京城中的满人们有多少钱!”
“全杀光,咱们能得多少!”
一众士兵倒吸了一口气,竭力开启自己的脑瓜进行想象。
这不想不要紧,一想就恨不得直接飞到北京城中了。
“按照咱们驾前军的规矩,七成交公,献给国主,三成是咱们自己的。”
锦衣卫图穷匕见道:“三个亿,加上珠宝,老哥我往少了算四个亿,打下了北京分到咱们头上那可就是一亿两千万啊!”
“整整一亿两千万珠宝,咱们三大镇才多少人,就算扣除绿营和丁壮的,咱们一人至少也有三五千两啊!”
“三……三五千两!”众人瞠目结舌,满脸地不可置信道。
“那还有假。”锦衣卫继续道:“一个衍圣公,家里都能抄出千万金银来,北京城中可是鞑子搜刮天下十几年所积累的财富,莫说是十个衍圣公了,就算是一百个衍圣公也抵不上一个北京!”
“只要咱们能够好好出力,等打下了北京,一人三五千两的兜里揣着,只怕咱们背银子都根本背不动哦!”
刹那间,一众驾前军血脉喷张,浑身激动不已。
这要是能有个三五千两,让他们拿命去换也愿意啊!
要知道孙国主一向注定军队们的婚姻问题,西军将士进入云南后就大规模的娶妻生子。
如今西营三大镇的驾前军们在两广或者湖南可都是有家眷的。
西营中又没有克扣抚恤金的问题,甚至在孙国主的施政下,抚恤金还最为优先的发放。
这要是能拿到这笔巨款,哪怕是让这些驾前军去死他们都愿意啊!
三五千两给了自己的妻儿们,一想到此处一众驾前军就自豪无比,只想仰天长啸一句:钱拿来,命拿走!
很快,在张胜等人的宣传下。
整个驾前军的士兵随着气温的下降,不降反升,愈发地高涨。
锦衣卫不断地放卫星,搞得驾前军们一个个地连眼珠子都红了。
张胜看着在寒风中,越来越精神的士兵们,大为满意。
微笑着拍着一名士兵的肩膀道:“很有精神!”
就在张胜决定和满清决战的时候,北京的朝堂上也掀开了锅。
“太后,咱们撤吧,张胜太凶悍了,据奴才们所知,他的骁骑镇只有区区七千人啊!”
“简亲王和巴哈纳的上万兵马就这么在岳乐的眼皮子底下没了。”
“这仗不能打了,再打下去咱们满人就全要死在北京啊!”一众满清大臣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着孝庄能够发话,好让他们走啊!
“济度轻敌冒进,宛如昔日的尼堪一样死有余辜!”孝庄颤抖道:“只是岳乐还有数万兵马,鳌拜的陕甘军团还有十几万大军。”
“咱们大清要是被区区万余西贼就吓破了胆,如何去见太祖太宗啊!”
“诸位,胜败乃兵家常事,昔日尼堪在衡阳轻敌身死,可屯齐在岔路口不是赢了吗?”
苏克萨哈正色道:“而今济度又在沧州以南轻敌身死,我军也必能再打出一个岔路口来!”
“对!咱大清就算要撤,也不能现在就撤!”遏必隆叹气道:“鳌拜手中还有一万多满蒙子弟,这可是咱大清现在最能打的子弟们啊。”
“这要是就这样放弃北京了,岂不是置鳌拜于死地,置陕甘的一万多满蒙子弟于死地!”
“就算是要走,也得等咱们击退了张胜后才能走。”
“不然靠着北京的万名老弱男丁,咱们满人何以在关外立足啊!”
“而且我们还走得了吗?老夫我已经年过六旬了,再去关外受那风寒之苦,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话音未落,遏必隆就双眼红润,几乎要落泪了。
咱大清已经入关十五年了,就算是走也没有那么容易走。
遏必隆这些老臣所有产业以及美好都在这座城市之中。
他们在北京享受了十五年的荣华富贵了。
这要是一夕之间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