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蓉看着沈时礼远去的背影,暂时按捺住心中的想法。
还是让沈时礼回去跟家里通个气,给自己铺垫一下,万一突兀的上门讨了一堆白脸怎么办。
还要想办法弄点钱,第一次上沈家的门空着手总是不好的。
因为这次回家,三人手里的钱已经花净,当真是一毛也没剩下。如今只能走回家去。
“蓉蓉,你说林未晚不会出事吧。”周卫南还想着林未晚跟那一男一女走了的事情。
“二哥你这么在乎林未晚,我们才是一起长得的兄妹啊。”
周蓉蓉有些看不懂周卫南,根本就不是亲兄妹,又不是一起长大,这会怎么这么关心起来。
“你说什么呢。”周卫南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
“我在想林未晚会不会故意离开,不回家。”
周卫南知道家里肯定有什么事情要林未晚做,要是人不回去,那就会破坏计划。
周蓉蓉听到这里点点头,心里并不在乎,周家现在就是垂死挣扎,无力回天了。
周父的事情已成定局,一家子成分都不行了。如今自己在周家这个漩涡里,需要尽快上岸才行。
两人心事重重的拎着行李往家的方向走去。
林未晚被带到一处郊外的平房区,男人锁了院子直接拿出麻绳奔着林未晚而来。
见院子里再无别人,林未晚也不再装害怕。
直接一脚踹到了毫无防备的男人,一脚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明显。
女人大惊举着手里的匕首就向林未晚后背扎去。
林未晚速度更快,转身闪躲开直接拿出武器擀面杖打在女人胳膊上。
不一会功夫,破旧的屋子里两个人就被林未晚五花大绑的捆好靠在那里。
看着嘴巴堵起来的两个人,林未晚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
动手的时候发现这两个人好对付多了,在车上与之前那几个人动手的时候,虽然侥幸胜了。
但是身上也挨了好几下,自己虽然没看,但是肯定被打青了。
这两人,女的就是普通人,男的看着个头高大却并不是练家子。
拎着女人的匕首,林未晚找了个瘸腿的房间里木凳横放着坐下来。
“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如果不回答,或者骗我,那么我保证。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林未晚声音不大,语气冰冷异常,完美的脸庞此时没有一点温柔敦厚的老实样,整个人的气势宛如地狱里来的恶鬼,冰冷邪恶。
男人和女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看走眼了。
林未晚摘掉女人嘴里的破布,“说吧,你们抓我来干什么?”
“姑娘,误会,是我们认错人了,我看你特像当年压榨我家那个,地主家的小姐,想着我老爹老娘都被地主迫害死了。
就动了想报仇的心思,我现在仔细一看,发现不对了,你们长得真挺像的。是我弄错了。”
女人赶紧解释着,生怕林未晚不相信,在昏暗的屋子里还来回细看着林未晚的模样。
好像在确认是不是这个人一样,做着可笑的动作。
林未晚嘴角带笑,从随身的包里(空间)掏出一个布包。
在两人面前摊开,露出里面一根比一根长的银针。
从里面抽出短针对准女人的咽喉部一针扎了下去。
女人刚要喊出声,就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瞬间大惊失色。
“我也是新手,现在只是暂时让你发不出声音,免得引来外人。
但是你放心,针拔了用不上一会你就能说话了。”
听到林未晚这么说女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一些,还好,还好。
林未晚难得的带着一丝笑容,却怎么看怎么诡异。
“免得一会扎别的地方你太痛,叫的声音太大。”
女人此时的表情比哭还难看,眼中的痛苦溢于言表。
中年大妈:太痛?你还是人么?太痛怕我叫出声,还贴心的弄哑我。”
林未晚这时已经抽出一根足有十五厘米长的细针。
突然逼近女人,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出来的及,没有带消毒的东西,你凑合一下。”
中年大妈瞪大了眼睛:现在是讨论针消毒没消毒的问题么?这个疯子。
长针逼近,大妈的腿都在颤抖,奈何脚腕捆着的麻绳太紧,想逃都没办法逃。
旁边的高大男人更是害怕的向后躲去,人对一种东西的惧怕是下意识的,例如身体、眼神的闪躲,回避。
长针入体,中年女人疼的抻直了脖子,脸色发白。
林未晚又拿出一根长针,再次刺入女人的身体。
男人已经没眼在看下去了,但是巨大的恐惧下,又忍不住睁眼去看。
这会女人整个人已经瘫在地上抽搐着,嘴巴张的巨大,表情狰狞又恐怖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林未晚的目光扫过手表一眼,把目光看向中年男人。
“你放心,死不了,经过刚才的几针,我觉得我的技术不错。”
说着林未晚把男人嘴里的破布拽了下来。“为什么抓我?”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