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丞相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许天儒皱眉,他没想到盛景和陆之婉会在镇国公府。
“丞相大人,老夫想知道是何人告发?”
沉默半晌的陆定疆问道。
许天儒信心十足,丝毫没有注意陆定疆一点愤怒和惧怕的情绪都没有。
“可是咱们的好侄儿,忠勇侯独子啊,这孩子忠肝义胆,据说是在军营发现的不对劲,一直到回京才敢上报陛下。”
“他可是常年跟在你身边的,受你的恩惠教导,总不可能诬陷你吧?”
陆定疆眼神锐利,死死的盯着许天儒。
许天儒却觉得他这是强撑的表现。
陆沈氏第一个接受不了,听见是娘家侄儿的告发,她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回过头质问陆定疆。
“老爷!思为最是诚实良善,他绝不会说谎,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陆沈氏的质问,让陆定疆心沉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陆之婉气上心头,失控反问:“母亲!您是陆家主母!就这样偏听偏信外人吗?”
“父亲才是您的夫君,我们才是您的儿女!您百年以后是要进陆家祖坟的!你太让人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