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冠少女的想法倒是简单,她已经将治疗魔阴身的一些方法,通过一些媒介,告知于了那个长生种,而她如今这种状态和别人打架,单挑都有够呛,更何况她本来就不善战斗。
现在对方的人数明显可以对她造成压制,她又不是那个美丽的废物,在完全没有弄清楚敌方实力的情况下,就自讨苦吃闷头冲了上去。
虽然她为自己定下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规则,但她也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在陌生的星球上,与本土的居民发生一些不必要的冲突。
谁知道这颗星球上,会不会留存下一些已知或未知星神的遗泽,让她在这个偏远的星球上直接就翻了车。
但那个令人生厌的家伙,又有意见了。
只见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在身上的衣物之中摸索了几下,然后似乎是从胸前隐藏的口袋之内,掏出了一样东西。
然后放在手心向花冠少女展示了出来。
而看到这样东西之后,头戴花冠的少女,都直接愣在了原地。
被温蒂捧在手中的,这是一片琥珀色的鳞片,泛着着如玉一般的光泽,更是有点点金辉,沿着上面的脉络纹理,透露了出来。
花冠少女觉得这个鳞片分外的眼熟。
这能不眼熟吗?
就算没有感知到任何气息,单看这外观,她就知道这应当是属于母亲的鳞片。
是一件难以造假的信物,母亲在星海之间游历之时,抱着不浪费的原则,就常常将自己蜕下的鳞片收集起来,之后输入自己的力量。
作为一个凭证,或是一件护身符,赠予自己较为喜爱的一些人。
而这块鳞片显得尤为特别的一点就是,在这个讨厌的家伙将这个鳞片展示出来之前,她并未感到属于这片鳞片的气息,属于她母亲的气息,泄露出来一星半点。
花冠少女凝视着这片鳞片,半晌眉头一拧,不解且冷淡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温蒂有些尴尬的道:“我当时是觉得祂年纪好小,好忽悠,才想着能不能钻漏洞,将祂糊弄过去……但我没想到祂会有,你这么大一个孩子。”
花冠少女闻言态度依旧冷淡:“我对你的所思所想并没有兴趣。”
温蒂摇了摇头,随即解释道:“其实我们最开始所寻找的人,并非是这位璃月仙人,这只不过是路途上的一个插曲,没有想到能来到你的身边,也算是意外惊喜,有缘……”
看在这块鳞片的份上,花冠少女面对这废话连篇的讨厌鬼,还是忍耐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发火,依旧冷淡疏离的回道:“有话直说。”
温蒂又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其实……之前我们在找的,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你的母亲,祂现在下落不明,我想我们这些人找不到祂,那身为祂的子嗣的你,应该有联系到自己母亲的方法吧?”
花冠少女一脸懵:“……?”
半晌她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温蒂首先将先前的经历解释了一番,她是如何将,被花冠少女称为母亲的小龙人,以这块鳞片为引,给召唤到这个世界。
花冠少女听完之内心,先是涌现出了一股欣喜之意,果然【欢愉】又一次欺骗了她,母亲并没有如祂所说的那般陨落。
因为母亲在蜕生轮回之前,都会留下相应的力量,维持对于向她举行祈祷仪式的阵枢的运转,给予所有拥有智慧,并能够向他祈愿的生灵相对的回馈。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所有的祈祷仪式的确可以正常开启,也可以得到相应的回应,却无法联系上沉眠的神只。
她在被【欢愉】那玩乐般的追杀期间,自然也能通过这样的祈祷仪式,得到了来自于母亲的庇护。
阵枢并非是母亲,所给出的力量足以抵挡令使的攻击,但这样的力量对于星神而言,太过渺小而脆弱,像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她一次次举行仪式,但给予回应的却只有阵枢,而母亲并未给予她任何的回应。
在的历史之中,他们也曾遇到面临生死的绝境,但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母亲是否在蜕生轮回的期间,尚未破卵而出之前。
都会感应到自己的子嗣,所面临的困境,继而做出回应,将她的孩子接引到身边,并给予相应的庇护。
而这一次,就算是她被【欢愉】开膛破肚,差一点就被竖着劈成两半截了,也只有阵枢给予了回应,提供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保护,又有‘人’不顾自身的生命安全,拼死相护,这才没让她横死当场。
她利用母亲所给予的权能,划开了一道能够允许他们逃跑的通道,才暂且躲过【欢愉】的追杀,掉落在了这个不知名的偏远星球。
而为她挡刀,直接被【欢愉】给劈的四零八落的好心‘人’,并未与她掉落在同一个地方,以她当时那种糟糕的情况,还没来得及放出自己的力量,对这颗星球做出一些简单的探查,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她的伤势太过严重,按理来说应该陷入休眠之中,慢慢依靠自己神裔的血脉,来慢慢修养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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