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上战场的兵卒的事,等你的皂厂建好了,我会亲自过来看看,再给你答复。”
秦鱼:“应该的,应该的。”退伍士兵再就业是个大问题,上级领导先来视察一下,很正常。
秦鱼送走了白起,也就两三天的功夫,他这边就收到了五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铁血老兵,白起跟秦鱼说,这五个人可以做秦鱼的百夫长,直接对秦鱼个人负责。
秦鱼一边听他们自报家门之后,一边让人去叫秦峦,等秦峦来了,对这个五个人道:“这是我家仲兄,非常崇拜英雄,身上也有一把子力气,还请闲暇时候不吝教导他。”
秦鱼起拜访白起的时候,秦峦就在门外头给他站岗,秦鱼眼白起说的话,他听了个七七八八,自是知道这五个人的来历,秦鱼这样一说,秦峦立即上前抱拳,恭敬叫老师,请他们训练兵卒的时候一起教导他
2找寻山。
这五个军卒来之前,将军说的清楚,让他们一切听从秦鱼公子的命令行事,秦鱼别说让他们教导秦鱼的兄长了,就是让他们去训练秦鱼的阿姊,他们也照教不误。
秦鱼见娇娇阿姊在他门口探头探脑的,秦鱼招手让她过来,问道:“阿姊,可是有什么事吗?”
娇娇看看这五个雄壮的军卒,偷偷在他耳边问:“我能跟仲兄一起学吗?”
秦鱼惊讶:“受军卒训练很辛苦的。”
娇娇:“做什么不辛苦?仲兄能受的住,我就能。我的力气还比仲兄大呢,一定学的比他还好
秦鱼失笑:“那现在可先说好了,你要是累的受不了,可不许哭鼻子。”
娇娇捏捏橐鱼的小肉脸:“
你什么时候见我哭过?”
秦鱼仔细回忆,还真是,自家阿姊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也没有人给她气受,的确没有哭过。
不过秦鱼还是叮嘱:“受训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是觉着身体受不了,就不要强撑,立马放弃,你若是伤到自己,我无法向大母和母亲交代。你先答应我这些,我才能去跟老师们说。"
娇娇连连点头答应下来:“我又不用上战场,不过学些身手本领,何必伤到自己?”
秦鱼一想也是,就跟军卒老师们提出,要自己的季姊跟仲兄一起受训。
说什么来什么的军卒们:……行吧,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军营里也是有女将的,他们知道如何训练女子。况且娇娇还是个十来岁的女孩子,更好教了。
军卒们先在官署中住了下来,充当秦鱼的贴身护卫,顺便训练一下壮和强这些秦鱼的仆从们。
跟这五个兵卒一起到来的,还有秦王派给秦鱼的礼官。
秦鱼只有一个西乡,也没必要派遣相国啊乡音夫啊给他,秦王只给他派了一个礼言过来,要秦鱼好好跟他学礼。
其实是给秦鱼派了一个私人老师过来专门教他,不止教他学礼读诗,还要教他如何对待君上、对待臣子、对待奴仆、对待门人的道理。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行什么样的礼,不同的宴席奏什么样的音乐,出席什么样的场合穿什么样的衣裳,佩戴什么样的礼器等等,这些常识也都要学。
贵族子弟们从出生起就要受到的一系列教育,礼官都会教给他。秦鱼最缺的也是这个。
礼官叫向圭,是秦王的心腹爱将向寿的儿子。
向寿此人,宣太后的外家族人,秦王的少年好友,更是秦王信任的人,秦王派他的儿子来教导秦鱼,做他的礼官,说明秦王也很信任秦鱼。
秦鱼对秦王的安排很满意。
向圭是个身姿俊秀挺拔的文士,腰悬长剑,很有恣意游侠的潇洒范儿,秦鱼很是喜欢,亲热的叫他师父。
师父。
向圭的理解是如师如父,这样的称呼太贵重了,向圭自觉承受不起,坚持秦鱼只叫他老师就行了。
秦鱼并不坚持,听向圭的叫他老师。
向圭带来了秦鱼的袍服和寇冕,跟他说,这是秦王特地吩咐私
府那边加急给他新做的。
秦鱼了然,看来他的身份是真的确立下来了。新的袍服和冠冕看起来很是精致漂亮,但向圭告诉他,这是他的礼服,只有祭祀和面见秦王的时候才可以穿,平时还是要穿常服和官府的。
新的袍服送到了秦大母那边,秦鱼就不管了。
如今他正在长身高,估计这身袍服,等到新年的时候,就穿不了了,送到大母那边,大母会看着给他或者改大,或者照着做套新的,等到穿的时候,他再去取就行了。
人事安排好了,秦鱼来到栎阳的右工室,准备开展烧煤炼焦事宜。
早右工室转了一圈,秦鱼发现,栎阳工室的匠人们早就开始洗煤了。
新开采出来的原煤通过水洗,不仅能将煤石表面的泥土等伴生矿洗掉,让原煤充分接触火焰燃烧,还能洗掉部分有害物质,少放一些毒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