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袜子,皂荚,牙刷.....
傻柱按照秦淮茹嘱咐的清单,在供销社里面买买买。
皂荚袜子这些傻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当他买到牙刷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棒梗这么懒得吗?
来北大荒这么久了,牙刷都不买,平时不刷牙?
想到这,傻柱心里更不舒服了。
之前在四合院里的时候觉得棒梗还是个好孩子,可自打下乡之后,傻柱觉得棒梗身上的坏毛病越来越多了。
不仅懒,而且花钱大手大脚。
不过抱怨归抱怨,傻柱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东西买齐了。
毕竟他还是想跟秦淮茹扯证的,心里就算不喜欢棒梗了,也不能表现出来。
等他大包小包拎着东西出了供销社,已经看到陈岩在牛车上等他了。
因为临近中午了,陈岩还请傻柱吃了包子,算是感谢傻柱帮忙捎带东西了。
牛车先去了趟乱营屯,然后陈岩才回大槐屯。
等他还好牛车,在大队部的空地上遇到了跟婶子们聊天拉呱的李大狗。
陈岩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其中一个纳着鞋底的大婶笑着问道:“陈岩呀,我听大狗说,乱营屯的知青跟你是邻居呀!”
“对。”陈岩点了点头。
大婶闻言咧嘴笑了笑,又问到:“那个知青叫贾梗吧,那为啥他爹叫何雨柱啊?”
此话一出,周围的几个婶子也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好奇的朝陈岩看来。
啊?
陈岩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李大狗。
不是,你什么时候把人名字打听出来了?
这一路上陈岩都没喊过何雨柱,喊得都是傻柱,这李大狗怎么知道的?
这货整天钻老林子真是可惜了,应该送到有关部门培养一下,绝对是打听情报的好手。
“这事吧,不咋好说。”陈岩皱了皱眉,在纠结要不要把院里的破事说出来。
傻柱这种情况往好了说,是照顾孤儿寡母,往不好了说,那就是惦记寡妇呀!
“咦,咋不好说啦?”
“说说看,说说看嘛!”
村里面的这些婶子最喜欢八卦了,尤其是这种牵扯到家庭方面的。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催促的婶子们,陈岩摸了摸下巴,解释道:“这个何雨柱,不是贾梗的亲爹。”
“我们那个院子吧,属于三进的院子,贾梗他们家和何雨柱他们家住在中院,两人算是邻居关系。”
“原本两家关系还不错,后来这个贾梗的父亲出事噶了,何雨柱比较热心,便开始照顾贾家了,这一照顾,就是小十年。”
李大狗闻言咧嘴笑了笑:“什么狗屁热心呀,我看就是那小子看上寡妇了,哈哈哈哈。”
婶子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们活了几十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一下子就听出里面的不对味了。
陈岩倒没反对,继续说道:“这何雨柱现在还不算贾梗的爹,他和贾梗母亲没扯证,现在顶多算是处对象吧。”
“啊?照顾了小十年都没扯证,这何雨柱家里条件不行?”婶子们好奇的问道。
哪有照顾寡妇小十年不扯证的,这不是纯纯大冤种嘛!
“哎,他条件可不差,是轧钢厂食堂的班长,不愁吃喝,而且何雨柱家里的房子在我们四合院是最好的。”
“那他们怎么小十年了,也不扯证啊?”
“害,这我哪知道,我住在后院,跟他们不算熟。”陈岩不想多解释,这事说出来有点不太好听。
“行嘞,婶子们你们聊,我先回家了。”
说完,便摆了摆手,朝着知青小院的方向走去。
看着陈岩离开的背影,李大狗转头对婶子们说:“要我说呀,那个何雨柱就是个冤大头,被寡妇给钓上了!”
“可不是嘛,白白帮人家把孩子养大了,真傻呀!”一个婶子附和道。
......
另一边的乱营屯。
秦淮茹把棒梗住的房间里里外外的都收拾了一遍。
傻柱帮忙收拾的时候,发现棒梗的房间似乎和陈岩的不太一样,仔细观察了一番,才想到陈岩住的是火炕,而棒梗是普通的木头床。
“棒梗,你这屋里咋没火炕呀,晚上睡觉冷不冷呀?”傻柱随口问道:“我看陈岩那边都有火炕,屋里热乎乎的。”
棒梗坐在床上,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傻柱:“没炕当然冷啊,没看到我床上有两床被子吗?”
说完,棒梗便扭头看向还在收拾的秦淮茹:“妈,你们什么时候能把我调回去啊,这天越来越冷,我屋里没炕,也没柴火,说不定哪天就冻死了。”
秦淮茹一听,有些为难的说道:“我跟你傻叔托人问了,下乡不满三年,没办法调回去。”
“那把我调到大槐屯也行啊。”棒梗不满的嘟囔道。
“也没办法调,你这边去了大槐屯,乱营屯就少了个知青,村里不会答应的。”
“我不管,我就要去大槐屯,你们去找陈岩,让他给我互换一下!”
互换?
听到这个词的秦淮茹黯淡的眼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