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听到对联内容的时候,阎埠贵都懵了。
对联还能这样写?
不,对联可不能这样写,是要犯错误的。
“那个,这对联可不兴写呀!”阎埠贵连忙劝道。
陈岩见状笑了笑:“开玩笑的,刚刚那是对看官老爷的祝福,我要写的春联是事事如心大吉利,家家顺意永安康,横批:五福临门。”
闻言,阎埠贵这才松了一口气,提笔将这副对联写了下来。
对联写完,阎埠贵还特意剪了不少小红纸,在上面依次写下了福字。
住在四合院里只需要一副春联就行了,但屋里多贴一些福字也显得喜庆。
“得,还得是三大爷您!”
待红纸上的墨迹吹干,陈岩拿着对联满意的回家了。
待吃过晚饭,陈岩便被陈遥拉出去溜达了,说是溜达,其实就是出去买零嘴去了。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一些零嘴再不去买,明后天别人可就关门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们还遇到了蹲坐在门口的棒梗。
这小子长这么大,估计还是第一次遭那么的狠的打,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就连陈岩和陈遥从他面前走过,也不带抬头看一眼的。
陈岩见状,不由得啧啧两声,这小子如果在北大荒老老实实的,其实过得还挺滋润的。
秦淮茹集三家之力给棒梗寄钱花,压根不用担心吃喝问题,而且北大荒现在是农闲,整天躺在炕上睡大觉都没人管。
好端端的,怎么就去偷鸡摸狗了呢。
他要是手脚干净点,后面的事情也都不会发生。
轻轻甩了甩脑袋,陈岩把这些都抛在了脑后,跟着陈遥出了门。
虽然明天才是大年三十,但外面还有不少放鞭炮的,踩着脚下被压结的雪,陈岩觉得现在的生活条件虽然不行,但年味很足。
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很期盼着过年。
因为过年意味着休息,意味着可以有好吃的,家庭好的,还能有新衣服穿。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坐在院子里愣神的棒梗,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眼睛重新开始了聚焦。
他先是看了看后院,然后又扫了扫中院,最后把注意力落在了傻柱的房间。
今天他之所以会被吊起来打,傻柱可是出了大力的!
棒梗过完年就已经十五岁了,一些事情他是能看明白的。
就比如傻柱,其实脑子并不傻,对上许大茂这些人也是一点亏也不吃。
加上和一大爷关系比较好,在四合院里还是一定地位的。
可他不该打秦淮茹的主意。
那是想当他后爹呀!
之前秦淮茹也瞧不上傻柱,棒梗还没那么担心。
可这次回到四合院,母亲秦淮茹似乎已经接受傻柱了。
就在昨天,秦淮茹还去了趟傻柱屋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
这些都被棒梗看在了眼里。
一想到傻柱可能会成为他的后爹,棒梗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
再加上今天下午,傻柱和秦淮茹一起联手把自己吊起来打,棒梗心里更气了。
于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裤兜,心里升起了一个计划。
此时的何家,傻柱刚刚吃过晚饭。
何雨水已经出嫁,傻柱现在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鞋子一脱就这么往床上一趟,脑子里回想着今天下午和秦淮茹的一些接触,嘴角不由得咧起一个弧度。
棒梗回来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和秦淮茹扯证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但看秦淮茹对棒梗的态度,似乎又和之前不一样,这让傻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棒梗废了,秦姐会不会跟自己再生个儿子重新培养呢?
想着想着,傻柱便觉得一股子困意袭来,身上的棉袄也不脱,就这么扯来被子往身上一盖,打算先眯一会。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感觉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
为了掩耳盗铃,傻柱平时是不锁门的,哪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锁门。
为的就是做给四合院里的其他人看,证明自己清清白白,平时不会锁门,院里的人随便看。
当然,和秦淮茹亲密交流的时候他是会把门反锁的,结束了再把门打开。
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甚至还为此暗暗自喜。
用余光瞥了一眼,发现进来的是一个小孩的身影,傻柱便没放在心上。
八成是小当或者槐花饿了,来他屋里寻摸点吃的。
“小当?还是槐花?”
傻柱打着哈欠,随口问道。
可那道身影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向床,二话不说便掀开了他的被子。
嗯?
傻柱先是一愣,但很快又感觉被子被盖上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强烈的闷响从被窝里传了出来。
“砰!”
傻柱只觉得一股气浪在两腿间爆开,炸的双腿一阵发麻,整个人瞬间便清醒了。
“我靠!”
得亏傻柱吃饱了就犯懒,身上的棉裤还没脱,不然就这一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