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的姿势质问陆明昭。
陆明昭就像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孩子那样挠挠头,笑的一脸不好意思。
“我只是跟峰主开个玩笑,峰主怎么就当真了?”
玩笑?
宫元洲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如果这小崽子不是仗着自己是陆时的种,而他宫元洲偏生又比较护短的话,这小子敢耍自己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沈醉轻咳两声:“八岁稚童,顽劣一些也实属正常,不必这么大动肝火。”
宫元洲怒意更上一层楼,“您还护着他?俗话说得好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他从小就这么顽劣不多加管教长大后还得了?不如现在就让我把他吊起来打一顿,好让他长长记性,再开开眼,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沈醉凉凉道:“你要教育他?怎么个教育法,把他双手双脚砍断?”
“没那么夸张。”宫元洲冷哼一声,“怎么说我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儿大动肝火,再说了这小子还是陆时的种,最多折了他的双手双脚。”
“……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我砍人向来都是用特殊的武器砍的,砍了之后完全长不出来,但只是折断的话我又不是不能治。”
沈醉轻轻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冷静点,你分明就是在大动肝火。”
“我没有。”宫元洲面带微笑,那笑容本来该春风拂面,可偏偏宫元洲生来一张冷脸,鲜少做表情的脸上做出微笑这个动作看上去诡异又渗人。
陆明昭倒是无所畏惧,他笃定了沈醉不让这个人动他的话就算这个人再想动他也是动不了的,毕竟虽然这个人嘴很毒,经常跟沈醉斗的有来有回的,看上去对沈醉一点也不尊重,但这种人如果真的不尊重你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你的。
宫元洲如果不服沈醉,压根不会为了他处心积虑,也不会甘愿成为他的下属帮他做事了。
他一边为沈醉袒护自己而洋洋自得,一边偷偷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宫元洲,宫元洲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沈醉一点都见不着。
气的宫元洲想要当场把他解刨。
谁知道宫元洲的确没有伤他,伤他的另有其人,还是来自于最信任之人的被刺。
“不过这样确实不是一个好孩子所为,但也不至于罚的那样厉害,就吊起来打十下屁股以做惩罚吧。”
话音刚落,宫元洲就快速用绳子把陆明昭给绑起来悬在空中。
陆明昭:?
不是,你明明都知道我不是孩子了!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