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点过分。”齐无休没替诏狱辩解。
诏狱内部有很多手段收拾人,但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上官下达命令,一般不会动犯人的命根子,也不会动舌头。
比起舌头命根子,其他手段虽然更残忍,但至少还保留了最后的一点体面。
男人嘛,二两肉比性命都重要。动了命根子,就等于是夺走了男人立足世间的根本,从此再也不配称之为男人。
一个男人,却不配做男人,这伤害大了去。
“你想让我收拾诏狱那帮混账?”
“非也!你也没本事收拾诏狱的人,我不为难你。这个赵老四,你看着如何?”
“就不是个东西。不过,他攀上了江图,事情不太好弄。”
陈观楼嗤笑一声,“亏你还是锦衣卫。”
“你是想让我公报私仇?你和孟家有亲戚关系吗,犯得着替孟家出头吗?什么时候你陈观楼这么有正义感。”齐无休想不通,调侃道。
陈观楼端着茶杯,望着天上的星星。这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做人嘛,总得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让你白帮忙,孟家兄弟愿意出这么多银子,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