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袁桃夭,他看着李真真失声痛苦,心也一并痛着。 本就担忧女儿,赵梅却分不清好歹还要狡辩,他抄起一旁的板凳砸过去。 “啊!”在赵梅的尖叫中,谢尺泽抬手抵住袁父手里的凳子,提醒他,“不要冲动,顾及一下家人。” 要是袁父真砸了赵梅,怎么说也要去衙门待上一阵子,还别说赵梅会不会狮子大开口,讨要巨额赔偿。 “你往后你给我小心点。”留下警告,袁父去看袁桃夭。 被救了的赵梅松了口气,眼睛在谢尺泽身上滴溜溜地转,“这位公子,你可要帮我说说理。” 许是谢尺泽高大的身形和正气的面容让赵梅觉得他好说话,“这女修者拿出的证据,谁知道会不会作假了。又可能看我一个普通百姓,欺负我不懂,公子帮帮我吧!” “……”他哪里敢。 不看看罗言问妙那核善笑容下的威胁,谢尺泽实话实说,“大婶,这位姑娘的提灵术是不换山最出名的,做不了假。” 言下之意,他帮不了,也不能帮。 这下真的没话说了,赵梅白着脸在众多谩骂下逃离,撞倒人也不回头地跑。 躺在地上吃了一嘴土灰的男生,正是上次小路堵袁桃夭的何处。他皱着脸不停地呸着嘴里的土,爬起身快步来到屋内,见到这么多人有些疑惑,但还是把要紧的给说了。 “村长,我今日上山采果子,在一颗桃树下发现一具白骨。” “什么?” 才解决完赵梅那边,这下又来了个事,还是白骨。王全水觉得他这村长是不想做了,安抚好底下的群众,让人去镇上报官,他跟着何处先去看一看。 等村长离开,人群散了不少。袁桃夭被李真真牵着手回家,望着山林深处,眼眸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