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轮胎摩擦炮弹的声音非常刺耳,当飞机放缓速度,跟着地勤的引导开进了机库,拉开舱门盖的沈鸿烈破口大骂。
“霍,瘪犊子玩意,转晕老子了”。
霍华德也不生气,这货天生嘻哈快乐。
“暴丝,不要生气,我只是要让你觉得物超所值而已,毕竟两根黄鱼可不便宜,我不能让你觉得和那些飞行学员开的飞机一样”。
沈鸿烈无语的下了飞机,双腿明显有些晃动,稳了好一会才站直了,不知道霍华德一路上做了多少特技,这被晃的不轻快啊!
“兄弟,下次不找这个老小子了,刚才在飞机上差点被转悠吐了”。
“弄弄弄,暴丝,我错了,下次保证正儿八经的开飞机”。
霍华德自觉留在了机场,陈风开着车来的,不过沈鸿烈表示还是骑马舒服些,刚才已经晕机了,加上晕车的话还真的很容易呕吐。
陈风没打算回龟蒙顶,上上下下的太麻烦了,带着沈鸿烈回到了大洼的军属村子。
“这是什么地方?”
“游击队的军属村子,也住了些伤残的老兵,我爹也住在这里,回我家里吃顿饭,唠唠嗑”。
“哎呀兄弟,咋不早说啊!不行不行,下次,下次再去,我这什么也没准备”。
陈风拉住了沈鸿烈的缰绳。
“吃顿便饭,我爹还不一定在家,准备啥啊!和我不用这么客气”。
沈鸿烈不纠结了,回去一定准备份厚礼,下次来一定带上。
几个老兵见队长带着个陌生人进来了,自动解除了警戒,打了个招呼便该忙啥忙啥了。
“唉!怎么回来了,你爹上山刨丹参了”。
几人半路上被刘明天桂截住了,见有个陌生人,刘明桂没喊陈风小风。
“没事,他忙他的,我带个朋友回来谈点事情”。
刘明桂自觉的没跟着回陈为平家。
“你家没什么准备,我让彩云娘给做了菜送过去吧!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来,你和我一起回家吧!做好了你给送过去”。
宋梓涵乖巧的下马了,把刘明桂领着的小乖抱到了马上,牵着马跟着刘明桂走了。
“得了,用不着我下厨了,走,先回家看看”。
把马拴在门口的树上,两棵移栽的梨树结了些青涩的果子,两匹马找到了好口粮,歪着斗卷着树上的果子,吃的不亦乐乎。
大门没有锁,好像这个村子就没有锁门的住户,进了房间,收拾的非常干净,自己老爹也是个勤快人,平时只种点菜,闲暇时间充足,院子里的菜地也整理的整整齐齐的。
泡上茶,陈风舒服的坐在老爹的躺椅上,两人点上烟吞云吐雾。
“兄弟,毛熊和汉斯开战了,那边是不是也快了”?
“不好说啊!我推断的是今年年底,但这个事情没法推的太仔细,得看脚盆鸡的胆量了,谁也不知道脚盆鸡会制定什么计划,有可能只用几天,有可能得需要几个月,不过南面的兄弟传来了信息,日本人在交趾和千岛那里更疯狂了”。
“兄弟,我有个计划,你看合适不,总感觉绕过山海关太远了,从蓬莱到大连,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岛屿,你说我现在派人占领可以么,全部占领的话,就有机会对大连发起攻击了”。
“很危险啊!无论是制空权和制海权,我们没有哪怕丁点的优势,一旦被日军军舰围住,大一点的岛还好说,那些小岛全部在舰炮的射程之内,很容易发生惨案啊”!
沈鸿烈沉默了,自己也考虑过无数次,危险性太大,再说大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占领的,即使打下了也很难顶得住小鬼子的合围。
陈风也抽着烟考虑着新四师在关东插钉子的路线,很难,海上行不通,沿着渤海走一圈进山海关,似乎也非常艰难。
门口传来了动静,陈为平回来了,两人赶紧出了堂屋门打招呼。
“爹,上山刨丹参了”?
陈为平没考虑那么复杂,虽然是个陌生人,孩子既然能带回来,那就可以绝对信任的。
“闲着没事,刨点晒干了泡水喝,小风,这位是”?
“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新四师沈鸿烈沈司令,是我的老大哥,我们游击队没少受过他的帮助”。
“哎呀!兄弟,可别这么说,都是你们游击队照顾的我们新四师,叔,刨丹参泡水喝是心脏不舒服吧”?
陈风心里一惊,他还以为丹参泡水是当茶叶一样的。
“怎么了爹,哪里不舒服”?
“没事,老毛病了,偶尔有点心绞痛”。
“那我拉你去找彩云姐看一下吧”?
陈为平把丹参均匀的洒在石磨上准备晒干,刨的不少,感觉晒干了也有两三斤。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找了郎中把过脉了,郎中说坚持丹参泡水喝就好了,你们进去喝茶,我给做饭”。
陈风心里有些难受,老爹有什么难处从来不提,生怕打扰自己。
“别做饭了,刘伯看我带朋友回来,已经在准备午饭了,小梓涵也在那里”。
“那行,你们继续聊,我洗把手过去看一下”。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