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送来菜了,七八个人端着盘子碗,看上去非常丰盛。
“走吧!回家吃饭,今晚多喝一点,明早再走”。
屋子里还有些燥热,李云烟和宋梓涵把桌子直接摆在了院子里,大洼扯上电了,院子里非常亮堂。
“云烟,去看看你彩云姐来了么”?
李云烟刚要出门,宋梓涵直接对着隔壁喊了。
“彩云姐,回来了么”?
“回来了,做什么”?
“队长喊你过来吃饭”。
“等等,洗把脸”。
刘彩云用毛巾擦着脸过来了,下午做了一台手术,并不知道林川来了。
“林团,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多久,正好混上晚饭了”。
10月8日,鲁南支队接管了警卫团的防区,除了中兴矿区,整个鲁西南都是他们的了,防区很大,压力也很大,要独自面对徐州城的日军了,好在现在徐州城日军只知道固守,没有向外侵出的意思。
10月8日夜,警卫团出动了,自丰县出发,一晚上连克三个县城,日军皖北和豫东的所有序列乱套了,附近城市的驻军如临大敌,沂蒙游击队真的打出来了,看路线是奔着湖北的大别山去的,这么狂妄么?
9日上午,日军在亳州集结了两个联队的兵力,顺着铁路线直奔埠阳,准备在利辛县阻击警卫团的南下。
警卫团得到消息,特战营和一营快速奔袭,赶在日军到达之前拿下了利辛县,并在城外构筑了工事,等着日军两个联队的到来。
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在敌人心脏里面活动,一切都没法保密,日军从埠阳开出来,直接准备硬碰硬了。
利辛县城西南方向,警卫团两个营在濒临西淝河的陈庙台设置了防线,上午十一点,日军来到河西,本来想着隔河相望构筑炮兵阵地,没想到刚刚停下脚步就遭受了灭顶的打击。
两个营全都是超级加强营,将近两千兵力有五分之一是炮兵,一百二四门重迫击炮射程三千米,还没等日军展开阵型和构筑好阵地就开始了炮击。
一千多发炮击炮弹砸进了日军阵营,重点照顾的是日军的八门山炮和几十门迫击炮,还没等日军缓过神来,警卫团的特战营和一营渡过了西淝河,这一操作把日军看懵了,你们不打算据河防守了?那在河对岸等着我们是几个意思?
来不及去思考算计了,对面已经冲上来了,机枪仓促之间架起来,还没开动几下就被对面的狙击手点名了,高射机枪,大口径重机枪,掩护着五百多支阿卡四十七和五百多支冲锋枪冲锋,等冲锋枪跟着阿卡四十七冲进射程,一切都晚了。
看着抱着奇怪武器喷吐着火焰冲上来的沂蒙游击队战士,日军大部分带着恐惧和疑虑,冷枪的手下,又用上新式武器了啊!看着好厉害的样子啊!
当特战营极速之间游弋到日军后方,两个联队的结局显而易见了,完全是不对等战斗,算得上是降维打击。
日军的中原地带防卫空虚,县城的守卫最多是一个中队,伪军那玩意再多没用,现在知道冷枪队长只杀首恶了,有了功劳还有奖励,日军被伪军反水了几个县城后,再也不敢指望伪军了,哪里出兵就打掉哪里,仅仅用了五天,警卫团就打到了紧靠大别山的金寨县。
极限拉扯开始了,日军不甘中原腹地被警卫团隔断,从沿途城市派军围剿,警卫团走的是野战路线,不守县城,不正面接触大规模的日军,充分利用了轻型火力的机动性,在夜间,在野外,通过分割突袭,重点围攻等战术消耗着日军。
似乎就为了一条通路,进入通路的日军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没进入通路,即使有战机警卫团也不愿搭理。
又过了一个星期,日军明白了,这是要占地盘啊!警卫团的目的就是打通一条连接七八个小县城的走廊。
10月20日,日军基本上接受了这个现实,面对冷枪五千兵力的主力警卫团,除非集结两个以上的师团,不然在野战中很难对他们造成伤害,军队少了只是添油战术罢了。
警卫团和大别山的桂军残军接头了,第五战区发来电文,询问陈风的战略思想,得到的回复竟然是打通青霉素的通路,这就有些扯了,青霉素的护送从来没失过手,打哪门子通路啊!
国军参谋部紧急研究冷枪的意图,最后也只能得出来个分割日军沦陷区的答案。
国军上层脑子开始发热了,有舰炮守卫,武汉外围很难收复,但是大别山以北的河南和安徽呢,虽然大多是平原地区,虽然国军依然缺乏重火力,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国军收复失地的热忱,在警卫团嚣张的稳定了固定走廊第三天,第五战区的主力从南阳盆地出发了,剑指西北。
10月25日,过了霜降两天了,北方已经进入了深秋,陈风家门口的梨叶开始泛黄了,下午的阳光仍有些灼热,躺椅只能随着太阳的角度调整。
“队长,我叔又来电文了,亲自发的,询问我们打通长廊的原因,还请你不要忽悠他”。
李云烟非常无奈,叔叔老是逼问自己,这事自己能说么?
“回电,就说日军不会放弃万塔之国,半个月内绝对会增兵,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