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没有任何的躲闪和躲避之举。”
“如同眼睁睁的看着落石砸死自己。”
“这这这……这压根就不可能。”
“也完全解释不通。”
“为此,我等还多次以自己的拙见,禀明官府官员。”
“却都被一一挡了回来,更是遭遇了官府的警告,让我们不要无理取闹,不要无中生有。”
“说官府已经下了结论了,此事就是意外。”
“小胳膊拗不过大腿,虽有疑虑我等也不得不作罢,捏着鼻子给认了。”
“所以方才我二人听到段礼说他父亲亦是于那一年而亡,且明确的知道那是遭遇了意外。”
“让我等二人不禁想到了,同年我等父辈死亡透着的种种诡异、不合理处。”
“会不会……”
“我等二人父辈的死亡,与段礼父亲的死亡,凶手乃是同一人。”
“此乃,就是故意针对我们三家人,设计的一场谋杀局。”
“原因无他!”
“时间太过于诡异,皆亡于同一年。”
“所以恳请王爷明鉴!”
听了这话。
见二人说出自己心中的缘由。
场中的众人,神情皆是不由得愣在了当场。
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事。
别说张子明和王言两人觉得蹊跷。
就连对于张、王两家,有着深深敌意,恨不得将张、王两家给置于死地的段礼,此时此刻也一样觉得无比的蹊跷。
一时之间大厅中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过了好一会。
朱高煦率先回过神来,饶有兴趣的看向张子明和王言两人,道:
“喔?”
“原来如此。”
“不过,本王听你二人的口气。”
“貌似对于此间事情上,已然有了些许猜测。”
“在你们看来,你们心中所怀疑的对象为何人呢?”
此言一出。
所有人皆尽一脸诧异的在朱高煦和张子明、王言三人的身上来回打量。
全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不知道三人在打着什么哑谜,又或者说他们究竟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在众人目光汇聚之下,张子明和王言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神情之中尽是凝重之意,而后颌了颌首回道:
“王爷,实乃料事如神。”
“草民二人方才听了段礼的言语,此时此刻心中倒还真的有了些许的猜测。”
“不过....此乃些许的猜测轮廓,却是要再问问段礼,段大人之后,才能够给出准确答案。”
“但是....”
说着,两人顿了顿,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五花大绑跪在不远处的段礼,继续道:
“就是不知道,段大人愿不愿意配合。”
“愿不愿将近些年,他家所发生的灭门案件之后,到现如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给一一道来。”
“如若愿意的话,想来害死我们三家人父辈的真凶,怕是再难藏于背后,看我们自相残杀、坐山观虎斗了。”
朱高煦颌了颌首,亦是将目光看向处于愣神之中的段礼,脸上不禁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问道:
“段礼....”
“方才你的话本王也听到了,你家的冤屈本王也尽数了熟于心。”
“而刚刚张、王两家身上发生的事情,你也从头听到了尾。”
“想来你也是聪明人,肯定也感觉的到,这中间不同寻常的蹊跷意味。”
“且....你不是一直叫嚣着让本王给你主持公道吗?”
“机会本王给你了......”
“相信你也能够感觉到,这中间肯定有人在幕后操纵,所做的一切都是针对你们三家的阴谋。”
“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愿不愿意回答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的所提的问题。”
而后。
所有人的目光,皆尽不约而同的汇聚于被五花大绑限制行动,跪伏在地上的段礼身上。
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同时众人都不是傻子,也从朱高煦和张子明、王言三人的对话中,品味出了些许东西。
近些年以来,于临川府城之中。
关于段礼操纵的官员,打压、逼迫中的张、王两家,彼此之间的恩怨情仇,怕三家都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或者说,成为了别人心中所想要看到的一场视觉盛宴。
听了这话,感受着众人目光汇聚于身上的段礼,此时此刻他面色可谓是变得格外的精彩。
短暂的沉吟了片刻之后,他缓缓的将低垂着的脑袋抬了起来,扫视了一眼杵于高台上的朱高煦和不远处的张子明和王言三人,而后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此事有何不可?”
“呵呵.....”
“我苟活这么多年,费尽心思,不惜赌上自己多年的努力换来的官途,为的就是为父母及亲人报仇。”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能够说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