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问道:
“段礼....”
“你为朝廷命官,想来应该听闻过,前几月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观贪腐之案吧?”
“刘观及一众党羽,皆乃是本王一手给拉下马,将他们所有人给送下诏狱。”
“所以....”
“你认为就区区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的身份,比之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观及一众党羽,孰轻孰重?”
“本王连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观、及一众党羽都不在乎,我会在乎区区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吗?”
“他配吗?”
“所以...不用多想,本王可没那么多小心,亦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和龌龊。”
如此言语。
“啊.....”
段礼不禁下意识一声惊呼,一脸错愕的看向站立于高台上的朱高煦,愣在了当场。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而后神情无比郑重的看向朱高煦,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罪臣,谢....谢过汉王。”
“谢谢汉王....”
见此情形,张子明和王言两人,亦是不约而同的跟着段礼一同谢恩。
朱高煦冲着行礼的三人摆了摆手,道:
“行了。”
“起来吧!”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从怀中掏出方才临摹的从府衙内部飞出的信鸽脚上的信件,出言道:
“本王对尔等如此坦诚。”
“段知同....”
“不知此物上所记载的内容,尔等可否与本王好生的说道说道?”
“此番信件,究竟是送递于何人之手?”
说话的同时,朱高煦冲着近前的刘峰招了招手,待刘峰来到近前,之后将手中的临摹的信件,交予其手。
而后,刘峰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快步将信件交予段礼手中。
接过信件的段礼愣了愣,片刻之后他摊开信件端详起信件上的内容来。
随着映入眼帘的内容,段礼脸上的神情顷刻之间变的格外的精彩,脸色中不禁闪过一丝归尴尬和慌乱之意。
短暂的愣神了片刻,刚刚站起身的段礼,腿脚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再次跪拜了下去,道:
“臣有罪....”
话音未落,朱高煦从冲摆了摆手,将他欲说的言语给硬生生的打断,‘呵呵’一声冷笑,瞥了其一眼,沉声道:
“请罪的话,本王不想听,也不是本王想要听的言语。”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想要什么.....”
“所以...咱们就别绕弯子了。”
“说点本王想要真正想听。”
“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