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逃出这样的天罗地网。
相较于张子明和王言两人的长舒一口气。
听了朱高煦布置段礼,却是没有半分的长舒一口气的心情和情绪。
其紧张、急切情绪,却没有因此而有半分的好转。
反倒是急切和紧张、焦急的情绪,愈发的浓厚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王爷....”
“真的....罪臣不敢欺瞒王爷。”
“罪臣知道王爷....布置天衣无缝,更不是不相信王爷的布置,主要是这中间的曲折,有事情王爷您真的不清楚。”
“为了以防万一,恳请王爷,务必派人,以最快速度将李、袁两家给控制。”
“此事真的,容不得半句懈怠。”
“亦不是微臣多虑啊!!”
“实乃....实乃....实乃.....李、袁两家和我....”
“我们三家,于自己的本身的住所中,都选择在距离城墙最近的地方安家落脚,哪怕位置偏僻,或者吵闹,这般举动都是极为讲究和有深意的。”
“目的为的就是方便出了事情,可以最快速度逃离临川府城。”
“而我们的逃生路线,则刚好避开了常人惯性思维。”
“因为都不是走的正常的逃生路线....”
“而是走的,自己花重金打造通向城外隐蔽密道,根本不用走城门之类的地方,我们三家人的家里,就有直接可通往城外的路。”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三家为何选择离城墙最近的地方安家的缘由。”
“晚了....或者慢上半分,一旦给这些混蛋撤入密道的机会,想要再追到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密道建立之初,为了百分之百稳妥,我们都于密道中安放有足以炸塌密道,乃至密道上方硬顶城墙支柱的炸药。”
“且....我们三家虽合谋建密道,但每家的密道具体通往何处,都不被彼此而知....负责建设密道工匠,待密道建成之后都被........秘密处决。”
“一旦他们撤走,且点燃了炸药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算能够追到他们.....也必将耗费极大的人力和物力。”
“所以....”
“王爷,务必要快啊!!”
“此事上,罪臣绝非危言耸听。”
此言一出。
犹如一道惊雷,于整个大厅之中炸响开来。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全然不约而同的汇聚到匍匐在地上不断出言请求的段礼身上,神情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嘴巴下意识的张的老大。
而杵立于高台之上原本神色淡然、从容不迫的朱高煦,在听完段礼的言语后,亦是再也无法淡定,半眯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双目直勾勾的看向跪伏在地上的段礼,脸上淡然的神情瞬间一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凝重,徒然大喝一声道:
“什么?”
“你说什么?”
“你们三家人的家中都有专门的密道?”
“而这个密道,还是专门修建,通往城墙外的?”
段礼闻言,止不住的点头,赶忙应道:
“是....是的。”
话音刚落。
得到确切的答复,朱高煦猛然转头,看向一旁的刘峰,大喝一声道:
“刘峰....”
“速速派人,通知锦衣卫总指挥使纪纲。”
“将方才段礼所言,事无巨细的一一告知于他。”
“同时告知,如若还未等到鸟归巢,也不用再等了,可直接对李、袁两家的人,直接动手。”
“全都给我控制起来,务必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人。”
“而后由纪纲亲自给我押解到府衙来,本王亲自审问。”
收到命令刘峰。
亦是知晓此间事态的严重性,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冲着朱高煦微微拱了拱手,回道:
“诺!”
“臣这就去办。”
言罢。
他未有半分的逗留,大步流星、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待到刘峰的身影消失不见。
朱高煦亦是收回了注视的目光,转而看向跪伏在地上段礼,“呵呵”一声冷笑,道:
“好啊!”
“很好,真的很好。”
“你们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居然敢于城中,悄然无声的通往城外的地道。”
“不仅仅如此,居然还将这些个为你们挖掘密道的工匠给全都秘密处死。”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草菅人命,草菅人命,视大明的法度、律例为无物。”
“真的是朝廷的‘好官’啊!”
“亦真的让着实让本王大开眼界了。”
面对质问,感受着彻响于大厅中,眼之中的怒意。
匍匐在地上的段礼,此时此刻已然没有了以往的害怕和胆小怯弱,一切都是那么的坦然和从容不迫。
倒不是段礼胆子多大,或者说心中就一点都不害怕。
主要是他知晓自己所做的种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