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如今.....
貌似他们的生存之道,在确定野买家田.....不不不现如今该称呼其为刘坊,乃是大明派遣于他们倭国暗探,且在他们倭国身居高位之后。
这些年以来,他们所仰仗的生存法则,顷刻间方没有了任何优势,且在此之下荡然无存。
原因无他。
倭国最核心的机密,岛屿上有着数额巨大的银矿,这个消息刘坊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单单这一项,就直接将整个倭国本土给变成了香饽饽,特别是大明现如今的朝政国库空虚的情况下,怕这个消息更是让大明对倭国本土存在的银矿,馋的口水直流吧!
而倭国也将彻底被摘去,所谓贫困潦倒、物资匮乏、鸡肋食之无味的帽子。
让人趋之若鹜。
如此大的利益,按照大明上上下下为官者的性格,怕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反对,或者说无任何一人会觉得不值。
整个大明从上至下,怕是要像打了鸡血一般吧!
在配合上,刘坊这个大明暗探存在于倭国高层中,为大明提供消息,将整个倭国本土的布局悉数告知大明,甚至主动为大明带路的情况下。
这种情况下,对于整个倭国本土将士,将带来什么样的冲击,什么样的后果。
将是让人完全不敢想象的。
倭国能不能顶住大明的第一波进攻,如此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整个倭国子民、将士等等,则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压根没有任何抵抗、反抗的可能。
就此稀里糊涂的输掉战争,成为阶下囚或者成为别人刀下亡魂。
想到这里,饶是足利义持亦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被自己方才的想法给吓的亡魂皆冒,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面容以不复方才的狰狞,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没有丝毫血色的苍白。
而后,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疯狂的摇曳着脑袋,嘶声力竭的大吼道:
“不不不不.......”
“不可以....不行....绝对不行。”
“刘坊……野卖家田,你你你……你不能够这样,绝对不能这样做。”
“如此倭国将陷入万丈深渊。”
“不不不……真的不行,不行。”
“我求你…求求你!!”
“刘坊…野卖家田,你想想……想想皇室,想想倭国百姓对你的信任。”
“想想倭国对你的好!!”
“你真的忍心看到他们倒在屠刀之下,成为刀下亡魂,成为阶下囚吗?”
“咱们不能够忘恩负义,不能够忘恩负义啊!”
见着足利义持已然失去傲骨,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祈求他不要向大明袒露,不要成为大明带路人。
刘坊没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一双冰冷的眸子,以及愤怒的神情,面容冷厉怒声呵斥道:
“闭嘴!!”
“你们倭国贼寇,一群如同畜生般的玩意,没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
“更没资格与我谈忘恩负义,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从你们这等人的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对这四个字的亵渎。”
说着,说着,其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中带着丝丝痛苦的回忆,微微低了低头,言语中带着一丝沙哑,继续道:
“足利义持.....”
“尔可知我家,乃是何地吗?”
“可知我父母、弟弟妹妹.....长辈所有亲近的人,又是死于何人之手吗?”
“我告诉你....”
“咱家位于登州府城的一个小渔村,对那个位置就是你们倭国最喜欢袭杀、袭击的地方。”
“而我的父母、弟弟妹妹.....长辈以及村落里面的所有,亦正是死于你们这些肮胀的倭国贼寇的手中。”
“为你们这些肮胀的倭国贼寇带路的人,正是被我父母,于大海打鱼的时候,所救的一个被大浪卷进大海中的你们倭国人。”
“我父母好心好意的救了那人,岂知那人却不知好歹,不念救命之恩的情谊。”
“更是仰仗着我父母对他的救命之恩,以此熟悉我们小渔村,对于倭国袭扰的防御部署,为你们这群肮胀的倭国贼寇带路。”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更是挑我父亲值夜之际,以彼此之间的熟悉。”
“让我父亲放松警惕,而后将我父亲以及守夜的叔叔伯伯,直接斩于刀下。”
“突破我们小渔村的防御部署,对我们村落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以至于整个小渔村中所有人,葬身于尔等手中。”
“而我母亲更是,被那名她所救的倭国贼寇给........玷污,最后羞愤冲入火海自尽。”
“这一幕幕....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被藏于地窖中的我,尽收于眼底。”
“整个小渔村,亦只有我一人活了下来。”
“而我毕生所愿....”
“就是将你们这群,恶心肮胀无比的玩意,给彻底铲除、亡国灭种,进行人道毁灭。”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