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那个底线则将大家的脸上也都不好看。”
“我忍....我让....不搭理你。”
“不代表我怕你。”
“那是因为我理解你现如今的心情。”
“但你倘若是将我的忍让、不搭理你,理解为我怕你,认为我做贼心虚的话。”
“老大.....”
“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面子和台阶虽是别人给的,但别人给你....如若你不愿意要,那就是‘不识抬举’。”
硬刚、硬怼。
两者言语,火药味十足。
完全没有半分给彼此留丝毫脸面的做法。
听了这话。
朱高炽原本略带玩味的神情徒然一敛,神色亦是顷刻间阴沉如水,瞳孔中冷意迸发,毫不避讳的与之对视,丝毫没有半分退缩之意,场中气氛变的愈发冷厉刺骨了起来。
“既然你想拆,既然你怀疑。”
“那索性你就自己拆开看看......”
“我也很好奇....信件上究竟是记载的何内容。”
“这么些年来,咱坐得直行得端,也没啥所谓不可告人秘密。”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上扬的嘴角处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继续道:
“不过.....”
“倘若不知如何拆信,或者说致使信件内容不见。”
“亦或者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老大.....”
“你自己想清楚,也甭像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一般,又啥事都往我身上推。
“我可不是专门给你背黑锅的。”
“也这个没义务.....”
言罢。
他看向一旁低垂着脑袋,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锦衣卫百户,冲其招了招手,笑呵呵的道:
“正好你在....”
“就给咱做一下见证人。”
“省的某些不要脸的玩意,一会找不到人冤枉,又开始死不承认。”
此言一出。
那名极力隐藏自己存在感,尽可能想要做一个透明人的锦衣卫百户,待听了朱高煦的言语之后,不由得身形一顿,面容瞬间变的惶恐不安和苍白,冷汗不知何时已然布满额头。
此时此刻。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直直的跪拜了下去,吓得不停的叩首,口中却是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
整个房间中,空气也在这一刻,瞬间降到了冰点,静的令人惊惧惶恐。
与此同时。
跪拜在地上的锦衣卫百户,此刻心中也不禁暗暗叫苦。
倒不怪他如此胆小。
实乃此事,牵扯到监国汉王和当今太子爷啊!
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就两人之间打赌,以他这把微末的身份,又有何资格做见证人?
甭管谁输,谁赢。
他敢评价吗?
那不是妥妥的找死吗?
听了这话。
不知过了多久,朱高炽收回了与之对视的目光,看向跪伏在地上不停叩首的锦衣卫百户,又看了看桌上的信件,像是想到了什么,而后脸上森然冷意瞬间一敛。
顷刻间,他脸上挂上了温和笑意,与之方才判若两人,快步来到一脸愤怒的朱高煦身旁,笑呵呵道:
“哎哎哎......”
“老二啊!老二!”
“你瞧你,你瞧你。”
“大哥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调节一些沉闷,烦躁的气氛吗?”
“咋回事呢!”
“现如今这点小小的玩笑都开不起了,不至于吧?”
“咋还生气,发火了呢!”
“消消气,消消气......”
说话的同时,他将拿在手中信件,直接塞到了朱高煦手中,继续道:
“你来,你来....你来拆。”
“哈哈哈......”
“不生气,不生气...”
“我的错,我的错。”
而后,他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砰砰’磕头声响,面色不由得变了变,随手冲着跪伏在地上,一直不停磕头的锦衣卫百户,冲其摆了摆手,冷喝道:
“还愣着做什么?”
“还不赶紧滚出去,难道要我请你吗?”
这般言语,落在不停磕头的锦衣卫百户耳中,不亚于天籁之音。
其顷刻间如蒙大赦,躬着身子低垂着脑袋,不敢有丝毫犹豫,赶忙仓皇离去,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生怕跑慢了在被留下做什么裁判,或者两人赌注之间的见证人。
等到锦衣卫百户离去,朱高炽见着迟迟未动手拆信件的朱高煦,笑呵呵的继续道:
“老二.....”
“你这还等什么呢!”
“赶紧的啊!”
“万一别人要是有急事,或者有什么.....”
“这一耽搁可就...很容易从错失良机不是。”
听了这话。
朱高煦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一脸谄媚笑意盯着自己的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