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做出一番足够在历史上留下足够印记的壮举来?
想到这里,见其调侃,朱高炽很是不岔的瞪了其一眼,怒声道:
“老二...”
“咱们是在说正事,咱能不能不要这般嘻嘻哈哈的,你瞅瞅这像什么样子。”
“讲正事,咱就正经点。”
得勒,得勒。
对此,朱高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倒也异常识趣的收起了调侃之心,神情突然变的无比凝重,沉声道:
“是啊!说正事,正经一点。”
“老大....”
“我觉得第一步,咱们第一个选择动手的,我相较于比较中意工部。”
“不知你觉得如何?”
听了这话,朱高炽不由的愣了愣,面色中尽显疑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老二...”
“你这什么意思?”
“动工部,你怕是糊涂了吧?”
“工部乃是管理天下各类修缮,以及各种兵器制造,虽也为文官集团的人,但相较于朝堂上的比重来说,工部于朝堂上的话语权则是最低的。”
“再说...他们都是一群苦哈哈。”
“动他们的意义在哪哪里?”
“咱们想要动程朱理学,首要选的人,不应该是吏部吗?”
“毕竟各项人员提拔和任命,几乎都要经过吏部的手,直接动这个不应该是更好吗?”
“动工部....没必要吧!!”
朱高煦:“?????”
什么玩意?
谁告诉你工部的官员,都是苦哈哈的?
谁告诉你他们油水少的?
谁说工部不是最重要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啥短浅的思维和目光?
金桥银路听没听说过……
大明所有的修缮、修建,几乎都是出自工部之手,不仅仅如此,就连大明所有的兵器工坊等,一些重要部门都由工部管辖。
就这样的一个部门,居然在当今太子爷眼中,却是那般的无足轻重。
这话,差点给朱高煦给整懵逼了。
朝堂六部,就以朱高煦的眼界来看,真正意义上油水最足的,工部可以说当仁不让的第一。
为何。
修建、修缮、采买那么多东西啊!
只要想捞钱,只要有点脑子的人。
绝对是吃的盆满钵满。
不然的话,都说工部是苦哈哈差计,为何别的部门或多或少有人活动,想要调离,为何工部在这些年以来的人员流动是最少的?
就这,已然足以说明问题。
毕竟没钱挣,还天天干苦力活,日子过得苦哈哈的,真以为那些个文臣,读书是傻子吗?
怎么可能,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们真能够坚持下去?
别人信不信,反正朱高煦是绝对不信的?
想到这里,朱高煦冲其摆了摆手,面色中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
“老大……”
“你懂个屁。”
“我都严重怀疑,你到底是否了解工部。”
“桥路、洪堤坝,兵器等等,都是处于工部的吧?”
“牵扯这么多东西,别人整挣钱还不容易吗?”
“稍微伸伸手,怕是一大堆人赶着上门送钱。”
“所以……你真的认为特们是苦哈哈吗?”
“再说了,我此举,亦是在我们以后的变革,提前规避可能发生的危险。”
“尔心里清楚,变革肯定是有人同意,有人不会同意。”
“甚至有可能出现动荡……”
“其余五部,出现动荡咱们也不怕。”
“怕就怕这个工部,毕竟整个大明的兵器都是出自他们的手。”
“一旦利益冲突够大,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然…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工部这么多年不曾被审查过,咱可百分之百保证,一旦出手审查,此间必定不少人会榜上有名,所得出的结果势必超出你的想象。”
此言一出。
直接把朱高炽给说的一愣一愣的,懵住了。
什么玩意?
工部有老二说的那般厉害?真的藏污纳垢比之其余五部,惶恐不让?
更容易下手?
“不是……”
“老二,你这…你这……”
“倘若工部这么的如此,为何这么些年以来。”
“朝政上上下下,不见工部有过分之举,亦无见其争权夺利呢?”
“这不现实吧!”
“名利二字,又有何人能够抵挡住这般诱惑?”
朱高煦抬起头,瞳孔中的双眸眯了眯,向看傻子一般瞥了一眼一脸难以置信的太子爷,冷哼一声道:
“为何不可能?”
“为何又不现实?”
“闷声发大财,此言听过没有?”
“只要这些人想,别人就有的是办法。”
这话倒确实让人没办法反驳。
世间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没有任何事情是完美无瑕的,只要想找总会有漏洞。
别说工部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