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嘴了。
“我、我……”王夫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些房里事?”
方槐好奇地问:“房里的什么事呀?”
王夫郎觉得方槐是在故意戏弄自己,但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做不了假,方槐真没明白他刚刚说的房里事。
白桂花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蠢死你得了,猪都比你聪明。”
方槐:……
这大喜的日子,干嘛要人身攻击呢。
王夫郎再次开口,这一次他完全豁出去了:“我想教你一些床上事,能让你在新婚之夜少受些痛苦。”
然后方槐的脸也红了。
两只红趴虾开始说起了悄悄话,白桂花也识趣的走了。
“男人开了荤就收不住,又没经验,最喜欢横冲直撞,跟头饿狼似的,特别容易把人弄伤,我娘家有一个玩的好的小哥儿,他悄悄跟我说的,新婚第二天,他连床都下不了。”
方槐有点怕了,双腿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是、是不是会很疼?”
“没经验就会疼,有经验就不会那么疼了,所以我现在教你怎么做。”
方槐感激的看着王夫郎,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然后两人再次深入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