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咱们今天赚大发了!”
方槐挽着赵云川的胳膊就把人往房间带,赵云川眼观鼻鼻观心,噢买尬,他的天哪,是他想得那样吗?
这么热情的吗?
这天还没黑呢?
不过槐哥儿想的话……他也不是不行,那就勉为其难地羞耻一下吧。
方槐将人拽进房间,关上房门。
“你等我一下!”
赵云川的眼睛更亮了,这是要给他惊喜的意思吗?
脱衣服!
等方槐转身的时候,赵云川的衣服已经脱得七七八八了,只留了一条小平角裤。
“你干嘛呢?数银子脱什么衣服?”
数银子?
赵云川看了一眼方槐手上拿的荷包,知道自己是误会了,有些羞耻的从齿缝中憋出一个字儿:“热!”
“热吗?屋里放冰还热呀?”
“我……年轻气盛!”
说完,又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方槐看不懂了:“你不是热吗?”
“刚刚觉得热,现在又觉得拔凉拔凉的了。”
准确的来说……心凉。
方槐冲他招招手:“快来呀,数钱。”
数钱实在是太快乐了。
方槐将荷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桌子上,入目便是白花花的一片,这些冷冰冰、硬邦邦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我已经数过一遍,你再数一遍。”
赵云川坐下认真地开始数银子,然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不错呀,首战告捷,挣的挺多。
赶紧拿来纸笔记账,还得给来悦楼一成利呢。
吧唧!
赵云川只觉得有热乎乎的东西贴到脸上,转瞬即逝,转头看去,方槐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那泛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唉!
真是个纯情小哥儿。
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不过害羞的槐哥儿更招人疼了呢。
方槐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你看我干啥,我脸上有花?”
“脸上没花,但有美貌。”
听见这话,方槐嘿嘿一笑,看起来有些憨,憨的阔爱:“今天也有人夸我长得好看,但我不信他们,我信你。”
赵云川的眼眸闪了闪,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今天谁夸我们槐哥儿了?”
方槐也没隐瞒,把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赵云川,赵云川心中冷笑,卑鄙无耻,居然想对他家槐哥儿用美男计,知不知道什么叫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种人死了是要被人在坟头蹦迪的。
赵云川轻咳两声:“那他们长得好看吗?”
方槐仔细想了想,点头:“好看,一个穿红衣服一个穿白衣服,是不同类型的好看。”
赵云川低垂眼眸:“哦…”
“不过他们只能算一般好看,还是你更好看一点。”
“嗯,我们家槐哥儿真有眼光。”
开心了,舒坦了,赵云川觉得自己又能蹦达了。
“那你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他们多一点?”
方槐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不说话了。
“好槐哥儿~”
赵云川熟练地将脸埋到方槐胸口,蹭蹭,撒娇的说道:“你快说,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他们多一点?”
方槐面露嫌弃:“你有毛病吧,谁没事去喜欢陌生人呀,还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嗯?”
“没有!”
赵云川立刻弹起,伸出四根手指发誓:“我开玩笑的,槐哥儿不是水性杨花的人,绝对不是!”
“那谁是?”
“我也不是,咱俩谁都不是!”
他们都是对待感情忠贞的人。
“对了,村长让你有时间去打井的地方转转,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咱们太阳下山之后去,顺便看看村里有人卖木桶不?”
多做点冰、多赚银子。
一家人也已经商量好了,肥皂挣的银钱由白桂花保管,其余的钱由方槐保管,所以方槐在墙上掏了个洞,藏银子的洞,将所有银钱收拾好放进木匣,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藏在洞里。
“槐哥儿,你这洞掏得真好,就算有小偷光顾,他们也想不到银子会藏在这里。”
“那可不一定,现在的小偷精着呢。”
之前小偷都能找到牛二叔藏在鞋底里的铜板。
将东西藏好,又把柜子搬来挡住,方槐还是有几分担心:“你说小偷能找着吗?”
可千万别找着!
不然他得哭死。
赵云川提议:“不然咱们养条狗看家护院吧?”
一听这话,方槐的眼睛都亮了:“养只猎狗,还能跟着我上山打猎。”
“好,你说养啥就养啥。”
两人去后山转了一圈,最近野菜长得好,他们每天都要掐一把,炒或者凉拌,都是一道不错的乡间美味。
方槐看到马齿苋就要掐,赵云川拦住了,他面如菜色:“今天咱们不吃马齿苋行不?”
“你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