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微微吸了吸鼻子,随后将脸轻轻贴在那结实的大胸肌上蹭了蹭。
然而,不经意间,他转头之时,又亲了一下。
这还不算完,仿佛一切都不受控制般,赵云川又用脸蹭蹭蹭蹭蹭。
“呃……我要说这一切都是不小心的,你信吗?”赵云川的声音里带着些怯生生的味道,又满是小心翼翼的神情。
方槐紧咬着牙关,心中一阵无奈。
“我信!”
他在心中暗叹,他敢说不信吗?
要是他敢说一个“不”字,这人恐怕分分钟就会泪如雨下,水漫金山。
方槐自认不是渣男,实在不想看到人哭鼻子,那种场面会让他心生愧疚,怪罪过意满满的。
“别生气了好吗?”方槐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赵云川的耳畔。
赵云川瓮声瓮气地回答道:“不哭了,你别冷落我就不哭。”
方槐满脸无奈,轻叹道:“真不是故意的。”
此时的赵云川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个人玩着胸肌,玩得不亦乐乎。
方槐打了个哈欠,倦意渐渐涌上心头。
他感到有点困了,于是试探着问道:“现在挺晚的了,要不……咱们睡吧!”
明天早上还要开店呢,还得抽空去盘账,又得抽空去隔壁的酒坊看看,反正各种各样的事情有很多,而且今天也很累,他真的困了。
赵云川立刻变得不依不饶起来,大声说道:“你又冷落我!”
方槐满心委屈,急忙回应:“我没有!”
赵云川却不依不饶地说:“你有!”
方槐再次强调:“我真没有!”
赵云川依旧固执己见:“你真的有!”
方槐这下生气了,他恶狠狠地在赵云川的腿上拍了一下。
“乖乖的,别闹了,不然揍你!”方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
谁知赵云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兴奋地说道:“揍我?你舍得吗?我不信不信!”
说着,他还微微扬起脸颊,一副你打呀!
那模样既可爱又带着几分让人忍俊不禁的俏皮。
方槐都被气笑了,无奈地说道:“你这……”
可一时间,他竟无话可说。
赵云川还在一个劲儿地催促:“不是要用揍我吗?是想呼我耳巴子吗?打呀!”
他始终把脸扬起,那模样十分欠揍。
然而,方槐依旧没动,赵云川见状有些不高兴,最后只能退一步说道:“既然你不揍我,那我要揍你了,就知道你舍不得!”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
第二天,方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起床,他的脖子上布满了红心点点,如同绽放的娇艳花朵,却也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上面疼,下面也疼,那种酸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抱怨起来:“属狗的吧?”
可转念一想,不对,这哪是属狗的,分明是属狼狗的,又凶又急,简直疼死他了。
那股子凶猛的劲头,仿佛还在眼前回荡,让方槐又无奈又好气。
饭桌上,豆浆散发着醇厚的香气,油条金黄酥脆,大包子也正冒着腾腾热气。
赵云川一看见方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槐哥儿醒了,快来吃饭。”他的声音里满是喜悦与期待。
在饭桌上,赵云川格外殷勤,时不时给方槐夹个小菜,又时不时地递个包子,那股子热情劲儿简直让人无法忽视。
“槐哥儿多吃点,你现在不行,太弱了,得多吃点补补。”赵云川一边说着,一边给方槐夹小菜。
方槐脸上没什么表情,冷淡得仿佛冬日的冰霜。
“不用补,我强的不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
赵云川瘪嘴,强什么强?
才多久呀,就说自己不行了,哎!
简直太弱了!
“还是得多吃一些,咱们晚上再大战三百回合。”赵云川一脸戏谑,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与挑衅。
方槐听了这话,顿时愣住,满脸惊愕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过了片刻,方槐反应过来,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个畜生,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
昨天被这家伙折腾得没完没了,今天竟然又口出狂言,要大战三百回合。
方槐怒视着对方,大声吼道:“你滚!”
赵云川也不生气,此时的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氛围,有愤怒,有调侃,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还好安子已经搬到隔壁院子里去了,现在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还好安子已经搬到了隔壁院子里,如此一来,现在家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少了旁人的打扰,他们打情骂俏的行为也不算过分。
吃完饭后,方槐如同往常一般前往前面去开铺子。
赵云川手脚麻利地收拾好碗筷,也跟着走了过来。
然而,刚一靠近铺子,就听见了一道让他不怎么喜欢的声音。
“谢谢槐哥儿~
我给你带了包子,韭菜鸡蛋馅的,自己包的,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