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哪里肯依,只见他眼眶泛红,满脸委屈巴巴的模样,口中不住地控诉道:“槐哥儿,你如今可是不疼我啦!你竟然不履行你作为夫郎的应尽义务。呜呜呜……这日子过得实在是没了盼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活了!”
方槐听了这话,难得地沉下了脸,神色间满是严肃,斥责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屁话?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边,也不怕一语成谶,给自己招来灾祸。
你可知生命何等珍贵,岂能如此轻贱?这日子好好过下去,怎会没有盼头?莫要再胡言乱语!”
赵云川:……
还从来没听过槐哥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呢。
赵云川微微吸了吸鼻子,脸上露出一抹懊悔之色,他也察觉到自己方才的话语着实有些不妥当。
于是,他急忙转换话题,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盼,问道:“你不想的吗?”
此刻的他,内心的渴望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真的是好想好想得到回应。
方槐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既有疼爱又有担忧。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考试,必须得养好精神。那啥……什么时候不行呀?你就非得选在今天晚上?”
赵云川撅起嘴,语气中满是撒娇的意味:“可是我想嘛。”
方槐却斩钉截铁地回应道:“不,你不想。”
沉默片刻之后,方槐的语气略微缓和,又说道:“你可以考试结束之后再想。”
一听这话,赵云川的眼睛瞬间亮晶晶的,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他满怀期待地问道:“那你到时候也会想吗?”
方槐看着赵云川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一软,坚定地说道:“我可以想!”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赵云川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赵云川兴奋得满脸通红,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欢快地奔腾,他高兴极了,边说边兴奋地比划着:“那我要这样那样再这样。”
这样那样再这样?
方槐瞬间就懂了,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俩之间的暗号。
赵云川拉着方槐的衣袖,晃了晃,用那带着期待的眼神望着他,撒娇道:“槐哥儿,可不可以嘛?”
方槐佯装无奈地咬牙,笑着说道:“可以,真是服了你。所以现在是不是能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赵云川就像听到了紧急军令一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躺得板板正正的。
他把被子拉起来,细心地盖到胸口处,那乖巧的模样就像一个听话的娃,他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方槐,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我现在就睡,槐哥儿快起来一起睡。”
他似乎是担心方槐会误解自己的意思,连忙补充解释道:“就单纯的睡觉,不干别的。”
方槐吹灭了蜡烛,也躺到了床上,夫夫沉沉睡去。
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啊,都有一个堪称“定海神针”般的存在,而赵云川身后的这个存在,就是方槐。
方槐要模样有模样,剑眉星目帅气十足,身材更是没得说,肌肉线条流畅又优美,活脱脱一个行走的衣架。
但他最迷人的可不止这些,还有他那特别特别的贤惠劲儿。
在紧张的考试期间,方槐就像一个无所不能的管家,把赵云川的生活照顾得妥妥当当。
回来的饭食还有带进去的干粮都精心准备,营养搭配得恰到好处,学习用品也准备得一应俱全,就连赵云川偶尔的小情绪,他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并轻松化解。
赵云川呢,捏着自己肉肉的脸颊,有些无奈地摸了摸,满脸疑惑地嘟囔道:“不应该呀,别人考试都累得瘦了,怎么我还变胖了呢?”
小二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头都想直接翻个大大的白眼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凡尔赛”,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就是那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不是嘛,小二在心里暗自腹诽。
看看赵云川那日子过得,每次回来都有夫郎精心准备的美食,那饭菜的丰盛程度,就像是在宴请贵宾一样。
他不胖那还有谁会胖啊?!
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什么?
赵云川一边捏着自己那肉嘟嘟的脸,一边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方槐,带着一丝担忧问道:“槐哥儿,我胖了吗?”
方槐毫不犹豫地摇头,眼神里满是宠溺:“不胖,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真的?可我怎么觉得我脸变肉了呢?”赵云川皱着眉头,又捏了捏自己的脸。
方槐一脸笃定地说道:“全是错觉!”
反正他是坚决不会承认赵云川变胖的,要是说了实话,这家伙肯定又要哼哼唧唧地念叨个不停,那声音就像魔音绕耳,磨得人耳朵疼。
就在这时,掌柜的满脸堆笑地从后堂走了出来,手里稳稳地端着一盘子喜桃。
那喜桃模样精巧可爱,就像是缩小版的寿桃,白里透红的外皮泛着诱人的光泽。仔细瞧去,桃面上并没有常见寿桃上的寿字,而是写着其他的字。
乍一眼看去,“金”“榜”“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