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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的一声,便醒了过来。原来又是个梦。刚才给箭尖穿过之痛,确实自己的脑袋磕到床边床头柜的角,当然痛了。
我坐起来,摸到手机,朦朦松松的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五十,黎明前的黑暗,窗外,除了眼前黑,什么都看不见。
自从有了悬崖酒店这个梦想后,在梦里真是什么都敢想,荒诞不经的,超现实的,超能力的,自我的,本我的,超我的,完全就是岳飞传或三国演义里的车轮战轮番上阵,在梦里不折腾你300个回合不会放你回营。可是在梦里,我竟然都是懦弱的表现,从上次的梦境里推托责任,还两次,到这次逃脱不了吕布的穿云箭,三次都是被动,难道在现实里暂时实现不了的,到了梦里也是食草动物般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