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三口正在摘菜的时候,一辆小车驶进了鱼骨停车场。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韦苇。今早去车站接车的时候,她给电话龙凤哥说自己先到银海湾,让龙凤哥去接她父母。这小妮子也是,来了银海湾这么久才停车进来,这时间花到哪里去了?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这也是因为在想她有什么幺蛾子,毕竟龙凤哥和我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战友的未来和我的现在是息息相关的,了解清楚,总是在为未来着想。
老婆问:“谁呀?你看了就若有所思的。”她也朝韦苇看了一眼。语气中多多少少都有一点不放心的成分迅速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这可大意不得!女人在这种情形下的智商水平和蛮不讲理会比男人凶狠得多。大意不得也不是说惧怕什么,如果说真的有所惧怕,就是惧怕女人此刻的思维如同山寨版的福尔摩斯,推理着推理着就变成了富二摩思的样子了。我说:“嗨,这不是就我和你经常说的龙凤哥的女朋友韦苇啊!我们的股东之一。”
话音刚落,韦苇就看见我了,远远的冲着我养了扬手,喊了一句:“老林头!你玩现实版的偷菜吗?我也来!”
老婆顿时笑了,看着我:“嘿嘿,老林头?如果你姓朱的话那不就?哈哈!”
我皱了皱眉头:“不许姓氏歧视呀!你玩这谐音梗,也挺low的哦!”我站起来,“干嘛不去车站接你爸妈而是独自来?”
韦苇走了过来,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对我老婆说:“这一定是嫂子了!我没见过,不过和我想象中的那种贤良淑德完全一模一样!啧啧,老林头真有福气!哎哟哟,这小丫头一定就是小豌豆咯!对不对?”
老婆也站了起来:“林凡,你的合作伙伴个个都会说话呀!哎呀,你是韦苇吧!龙凤哥可是时刻将你挂在嘴边的。嗯,超出我想象的美!哎呀,年轻就是好!”
我看着这两个人在相互吹捧,便说:“哟哟哟,还相互吹捧起来了?我告诉你们两个,我们这团队啊,个个都是人才,团队里又好玩,个个都会说话,我都不知道多喜欢!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我便故意停了下来,看看眼前这两个相互吹捧的女人。钓鱼嘛,总要讲究手法,停顿一下,再抖个包袱,哦,抖抖鱼竿,鱼儿就扑上来了。
果然,韦苇就按捺不住问我:“那最主要的是什么?”
老婆一把拉住她:“不要上他的当!”
韦苇看着老婆,笑着说:“哎呀,嫂子,我不怕的!你看看你都上了他的当这么久了,连孩子都两个了,我还怕他有什么伎俩不成?”
老婆说:“你不知道,他和龙凤哥穿同一条裤子的,肯定两个人就有一些什么我和你被暂时还不知道的共识。他这样说,有阴谋!”
我装出无辜的样子:“我在表扬你们两个呢!算了不听就算。”两手一摊。
豌豆这个时候适时的插了话:“姐姐你好漂亮呀!”我去,对着矮仔成就给了“人”字的评价就让矮仔成屁颠屁颠的送上了大红包,这下赞美韦苇,韦苇还不臭美到上天去?我女儿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人精了?
韦苇听了心花怒放,蹲下来将豌豆抱了起来,豌豆也积极的迎合这拥抱。韦苇说:“哎哟!你这小丫头真会说话。那姐姐问你,是你妈妈漂亮还是姐姐漂亮啊?”
豌豆也不怵,看着韦苇,一字一顿的说:“两个都漂亮!”此刻我相信我女儿的日后能当外交发言人了。
韦苇和老婆都处于心花怒放的状态中,短短两分钟,我看她俩的眼神和肢体语言,就知道她们成了闺蜜了。这对我和龙凤哥来说,似乎有点但丁的趋势了。
韦苇问:“摘菜?你们打算中午自己煮吗?”
我点点头:“是啊!你不想煮,就去餐厅吃咯!”
她想想:“我也自己煮。我也摘菜。”她回头朝小强堂叔喊了一句:“我也摘菜咯!”
小强堂叔手一挥,满是褶子的脸上绽放了笑容:“就怕你不摘!我告诉你呀,这可是有机的,矮脚菜心。不放农家肥,只放塘泥的。”被人认同价值,他有幸福感和成就感。
韦苇也开始摘菜,摘了一棵就停了下来:“老林头,你刚才说最主要的是什么?你还没说呢!”她停了一下,对我老婆说,“姐,你不会介意我叫他老林头吧?”
老婆笑的前仰后翻:“我当然不介意了!本来他就老!”
我不乐意了:“我介意啊!”
老婆说:“你的介意无效。对了,最主要的是什么?快说!”
我神秘兮兮的说:“最主要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另一半都是如此的优秀!比你们两个的另一半的另一半要好得多。”文字说多一点,说不定就能将人绕进去出不来,这样才是一个优秀的中文文字工作者,但将伊万绕进去不算优秀。
两人齐刷刷的动作和发声:“啊呸!”果然是认识了几分钟的中国好闺蜜,连这不雅的动作都神同步。我指指豌豆:“注意影响啊!对了,你就放心龙凤哥去接你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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