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的追上来时候,我正准备过马路,我想到海边邹老板的餐厅那边的礁石上坐坐。
“叫你等等我,怎么就是不等呢?”刘晓玲埋怨我。
“我走得很慢了。”我说,“小玲,我很难受。”
她轻轻地拍拍我的后背:“听到这消息,谁不难受啊?其实说真的,我们这几个女人更难受啊!要知道,我们几个一有时间就凑在一起的,哪怕是她腆着大肚子的时候,天天有说有笑的。唉,生孩,确实是女人要过的难关。韦苇没跨过去,我也难过。”说着,她的声音就变了,然后就听到了她细细的哭泣声。上次听到她的哭泣声,是读书时候她没回答出来老师的提问,给老师当众狠批了一顿的时候,直接就在课堂上哭了出来。老周也不客气,继续在伤口上撒盐,说你没有复习没有准备。回答不出来,还好意思当众哭出来?
时隔多年,在这样的夜晚里,再次听到她的哭声,熟悉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