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在中控台附近摸索着纸巾,一直没摸索到,然后摸到一张飘于空中的纸巾,那是何可莹递过来的,他哽咽着说了声谢谢,拭擦了眼睛后才转过来说,“后事都是我和另一个股东紫萱一同办理的。哎,都是当了父母的人,受不得这样的事儿!”cascoo.net 何可莹拍拍他那宽厚的后背:“飞哥,我…”其实她是想说她有那胎记,但是喉咙也像有什么塞住似的。一时间说不出。 小飞是个“粗人”,以为她只是难受而已,便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了。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