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三个桶装了两桶生蚝肉,另一个桶装了不少芒果螺和其他小海鲜,有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螺,第一次见,若不是小强两叔侄在,错过了真的就是暴殄天物。
在他们撬蚝壳的时候,我问小强:
“怎么现在的生蚝这么大一只呢?你看看,超过我手掌长度了。这和我印象中的生蚝不一致啊!”
小强堂叔边撬边说:“新品种啊!”
小强摇摇头:“说实话,我宁愿吃以前那种小生蚝,原汁原味!现在这种,三倍体!相对没那么好吃!卖相好罢了!但是有人愿意养啊,周期短,产量高。现在这年代,谁不愿意搞钱的速度快一点呢?你看猪肉不也是?鸡肉都是这样。基本上农产品,现在都有了替代品,产量上去了吗,价格下来了,哦,价格也不定下来,但是,味道是一定回不来的了。这也是取舍。”
“嘿嘿,小强,你还真让我出乎意料啊!这就对了啊,这多好。嗯,对位!你现在可是对位了啊!”小飞说了一半的时候收了收嘴,应该他想说的事是小强以前的旧账吧!这种习惯性的语言还是要收敛一下,就如刚才在海滩上我说的位置,一下子就把龙凤哥给整平静了去。
“林总,这么多蚝壳用来…”小强问我,“用来干啥?烧石灰吗?”
小强堂叔也问:“是啊!我们现在还需要石灰吗?以前我也烧过石灰的哟!不过按照这量,不够呀!”
我说:“之前我们不是修缮蚝壳屋吗?还让人满世界找蚝壳,就想再建那么几间蚝壳屋,但是量不够啊!现在台风双手奉上,谢谢老天爷咯!”
“那我明白了。”他加快了手中撬蚝壳的速度。偌大的海滩上,目前只有我们几个人在冒着细雨大捡特捡,再不快一点,等雨停了,等风停了,就不轮到我们捡拾了。
最让我惊喜的是我在距离沙滩两米而且深度只有十来公分的海水里,捡到了一个海螺,就是那种在影视剧上看到的又长又大能吹出悠扬号声的那种海螺,小强说的名字我一下子就忘记了,管他呢!我只记得那首叫《小螺号》的歌,但是我这现在捡的是大螺号呢,简直和XZ僧侣用的那种法螺没分别。嘿嘿,只要拥有,就是永远拥有。这个海螺我得放在办公室里作为摆设。小强说,拿回去一定要清水煮熟,等螺肉调出来后继续煮,直到没有异味为止,还教我在螺肉出来之后,再放一点小苏打继续煮,这样螺壳的颜色会更好看。
小货车的后面塞满了蚝壳,小飞费力的挤上副驾驶,白了我一眼:
“见过捡贝壳的,没见过捡一车蚝壳的傻子!”说完之后对画家说,“我们先回去,让他们四个人走路回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像是记得了什么似的,赶紧把小飞生拉硬拽了下来:
“你给我下来啊!我们继续捡拾!你不说我还没个概念,就这么一车蚝壳有屁用啊!至少两车!哦,三车这样,小强你和罗总先回去,找个地方卸了车,哦,生蚝放矮仔成餐厅那里。然后又回来,再装上三两车才行!”
小飞下了车:“那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你让我下来的,再捡拾的话,这回我可吃个够!”
龙凤哥笑了:“吃个够!以前在夜宵摊,炭烤生蚝,大的看上去诱惑,但是这价格就太那个了,现在好,这次吃个够!好好好!继续捡!”
我从小货车的副驾驶位置下面摸出四瓶水,然后让小强跳上副驾驶,和画家先回去了。
我和小飞、龙凤哥还有小强堂叔一人一瓶水,四人不约而同居然一下子咕噜完了。别看就只是弯弯腰生蚝就手到擒来,其实这工作量还真的不小。
这瓶水好像不是水,而是酒,让小强堂叔开始有感而发:
“林总,真得谢谢你给我们家机会啊!尤其是小强,他走上正路,比我有几百万还更加开心!”
我指指他,笑着说:“又来了又来了不是?至于吗?只要是个正常人,想过正常生活的,一定会和不堪的过去决裂的。你看小强现在,工作正常,还有女朋友,我们也替他开心呢!”
“诶,不是我说,我就觉得肖美琴一般般了。”小强堂叔说。
“哦,你还觉得不人家不行啊?为啥呢?”小飞问。
“诶,不是说肖美琴最开始的时候拿了公司的钱吗?”小强堂叔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所以我觉得啊,这人好像有点不靠谱。”
龙凤哥问:“诶,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在这事上可没漏口风。虽然说是不好的事,但是改正就好啊!”
“我不觉得,这事…”小强堂叔摇摇头,“我就不太赞成了。”
我说:“哎,知错能改就好。何况,她肖美琴也没嫌弃小强啊!你呀,老古董啦!孩子们的事,让孩子们自己处理就好!再说了,你看看小强现在,是不是工作更有干劲了不是?即便你说人家怎么不好,两人在一起就变好了啊!这就足够啦!”我转移话题,“你听过张保仔的故事没有?”
一说到张保仔,小飞就立马紧张了起来,可能他担心我说些什么关于张保仔宝藏的事情吧!我朝他轻轻摇摇头,他才明白过来我的用意。
小强堂叔看着我:“你也感兴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