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理解,他们知错确实知错了,但是知错后才反应过来犯错的代价也许对他们俩来说,很大。我们的保安待遇其实和管理层的收入基本上没啥分别,李向东来了之后还给他们增加了收入,按照每个月来计算,拿到手的实际收入比管理层的还要多,而且工作环境也很好,现在是连外村的都要挤进来,眼巴巴的等着我们最新的招聘呢!现在见我不置可否的态度,不慌才怪。
两人还想解释着什么,我再次站住:“没听见我说吗?现在是什么时间你就做什么事。”
两人呆呆地站住,见我头也没回,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还是各自回到岗位上去了。
我带着极度不爽的感觉进了办公室,正想通过电话摇人,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紫萱、小飞和龙凤哥早已坐到了窗边,就等着我呢!小飞本来想笑呵呵的和我招手,一看我这张个个人都欠我十万九千七的臭脸,马上放下了手:“不惹事不惹事!”
龙凤哥倒不怕,朝我挥挥手:“凡哥!这儿!”
坐就坐,坐的还是前几天李向东说要离职的地儿。也罢,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大概就这意思吧!
紫萱见我的脸色不太好,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吃了溜溜梅!”我黑着脸说,然后一个苦笑,“哎,开会之前,先让我炒两个人。”
“我就说呢,林凡你今天全不对劲儿!什么叫‘开会之前我先炒两个人’?不明白!好像内容挺丰富的呀!你说说看,说不定我里也加两个进来翻兜一下!”紫萱轻轻松松的语气,很难助燃我的怒火。我在她面前,从来不会发脾气,原因?当然是她对我有知遇之恩啦!何况遇上什么事,她都坚持原则和事实。
我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次。其实在讲述的过程中,我是越讲心里越不舒坦,不仅仅是因为主角是李向东,而是有种莫名的代入感,每个人不一定会遇上这样的事,但是相似的事呢?谁能保证?如果有人在背后议论,不难受?
“谁?!哪两个?!居然不受控了啊?炒!直接炒!”小飞是个暴脾气,听我说完之后,直接开骂了,“我们这里不养狗仔!这么八卦,滚蛋!”
龙凤哥略一沉思:“凡哥,小飞哥,不要给愤怒冲走了理智啊!这两个家伙确实违反了公司守则,但是嘴上说的,我们就容忍不了了啊?我们的肚量好像不是这么小啊!”
紫萱说:“影响不了大局,但是影响不好。以儆效尤吧!最主要的还是都是思壁村的人,平时工作应该也还可以吧?不然早给打低分没了绩效了。这样吧!我来处理。哎,不用这样看我,这事我不和稀泥,可大可小的影响嘛!我现在就马上处理,处理完之后再开我们三个人的会好不好?”她把老朱给喊过来了。
老朱带着阿飞阿基过来了,听了阐述,脸色明显挂不住了。三人站在我们面前,像是上课不认真给老师罚站的学生。
这一瞬间我就再次违背了慈不掌兵的定义:“哎,你们三个赶紧坐下来啊!站着比我们高,是要我们仰着头说话吗?还是要我们三个也站起来和你们三个对战?”
三个人赶紧拉来了椅子坐了下来。
紫萱说:“这事啊,我们按照员工手册上的条例处理。不好意思,我也没记住是哪一条,因为平时大家违反的极少,所以我没记住那些奖惩条款!麻烦大家翻查一下。”
她的轻声细语好像和过去有所不同。哦,是因为有了孩子的存在,以往风风火火的语气都改成了吴侬软语,可能是对着孩子的愿意吧!正因为这样的语气,在窗外阳光投射在众人身上的时候,极度的和谐画面。
“哦,这一条,工作时间内在工作场合中不得谈论与工作无关的话题,影响到工作效率及安全、客人感受的,扣发该部门全体员工当月绩效奖励或奖金,当事人拒绝不认错和改正的,解除劳动合同处理。哎,这一条现在看来,是不是有点猛?一人犯错,株连九族哦!”紫萱说,“这样会不会导致这两人给孤立或者更加极端呢?而且,如果是解聘了,那还不继续扣发?这个权利和义务要对等啊!林凡,你当时是怎么撰写出来的呀?网上照抄回来的吗?不考虑这些后续的吗?”
我愣了一下:“我当时写的时候,考虑过的呀!权利和义务任何时候都是要对等的。怎么,没有吗?”
“你自己撰写的,你都不清楚,我能比清楚吗?奖励是奖励,惩罚是惩罚,得对等!”紫萱说,“不然不公平!我说的是就事论事啊!搞不清楚,你就不能罚!”
我也没完全反应过来,意见小飞点燃了一根香烟,转移了一下话题:“大哥,你在办公室吸烟不是太好吧?虽然是在窗边。你感冒就不要抽了啊!”
紫萱和龙凤哥一听,赶紧挪开了一点:“可别传染啊!我们都有孩子!”
“你怎么知道我感冒?”越说他,他还猛吸了一口,然后朝外吐出了烟圈。
“你看看你,鼻孔出烟是吧?就一个鼻孔出烟,说明另一个鼻孔给堵住了啊!不是感冒怎么会堵住呢?”我说。
紫萱噗嗤一下笑了:“林凡你观察得很细致啊!”
龙凤哥突然叫了起来:“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