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珊珊也一定是在听着的。但是,平常我和女儿的视频就是这节奏,我不会为了其他因素而将我和女儿的视频时间都给压缩了,毕竟每天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如果还要压缩的话,那对于女儿来说,就真的不公平了。
等我放下电话,她也转过身来,只是眼中少了刚才那种直勾勾的眼神,我甚至在屋里照射出来的灯光映衬下看到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失落。
还好,如果不是女儿的视频及时过来,而是在我失控的半途中发过来,那个场面怎么收场?眼前人重要还是女儿重要?我在暗暗庆幸老天在这个悬崖时刻让我及时勒马,还是说老天还没有准备好一些确认资料,确认我该是一个人继续上路、另寻佳人或者是破镜重圆?
想多了吧?才离婚一天,思想上就如此的混乱不堪,怎么继续下去?人生不过三万天,我现在最多就算是刚到半路而已了,起码还有一半时间要过,起码还有一半的一半时间要工作,儿女情长的事儿,暂时先放开吧!
而且,这个时候来个视频,说明什么?是在告诉我人啊,要知命改运,而不是逆天改命?说大了?也不是。
珊珊看着我:“怎么了?豌豆的声音还真的和你很像呢!”虽然提及豌豆,但还是掩饰不了的那一丝失落。
我笑笑:“嗯,每天基本上雷打不动的环节,哪天没有和她视频,我可是要给她追责的!”
“难怪你工作起来都这么有责任!原来是豌豆的原因?”珊珊笑着总结。
“那不是!之前是林云志!豌豆只是接棒人而已了!”我说,“没得反抗,自愿接受!”
“听你的语气,除了这两家伙之外,没人能管住你啦!”珊珊说,“不过你很自律。很好!”
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正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就是骑士客房位置,有人用手机闪光朝我们这里闪了三下,长长的,然后又三次短的,最后还来三次长的。
珊珊问我:“啥意思?”
我笑了:“你没留意呀?三长三短三长,救命的意思呢!但是在我们公司里,这就是快到了的意思嘛!”
“我怎么不知道?”珊珊问我,“有说过吗?”
“嗨,那帮年轻人的认知!”我说,“上次我坐在旁边,就听进了这一点,其它的,我都不能理解。”
珊珊有点怅然:“嗯,都是年轻人的做派,我跟不上了!笑笑也这样,我都理解不了。”
我安慰她:“她们有他们的活法,我们有我们的活法嘛!互相不僭越没什么。如果要了解,那就只能融入咯!”
没三分钟,刚才那个闪光的人影儿飞奔过来,没一会儿就到了树屋门前,然后熟门熟路的进来了。
可可。
带着笑脸但是又有点急迫的样子。
我的头似乎一下子就嗡嗡起来了。
今天早上给她们听到我离婚的消息时候,我发现就她们两个最用心听。本来遇上大家在谈什么的时候,只要没有人说不要听,那么就意味着谁都可以过来听,而我当时就没有说这句话,所以他们进来的时候自然就支起耳朵听了。当听到我离婚的消息时候,她俩的表情就是眼前一亮。
当时我就敏感起来了,虽然和紫萱和向东说着话,但是我心里就已经分析起来了:这两位未婚的,好像也没见到过有男朋友,会不会心里泛起涟漪?那心境就是陈百强的《涟漪》描写。
这下可好。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赶来了。
“哇,珊珊姐,你来得好快啊!”可可一脸的纯真,我不觉得她是装出来用以形成和珊珊的反差的。可可纯真,女人味开始微微显现;而珊珊成熟,女人味已然绽放。
如果将两人的状态描述出来放在网上做个选择,相信“成年人全部都选”的答案已经不是少数甚至已经是多数了,当然,调侃的成分居多。但是目前,这种情况就明明白白的摆在我面前呢!如果我选,即便没有可可这个答案,我也有珊珊这个答案。算了,我不想了,即便答案就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选择。虽然心里有过这种想法,但是也是因为我是一个俗人罢了,---俗人,自然不能免俗。
刚才不就差点冲线了?
珊珊微笑着说:“我自愿加班呢!想体验一下客人的视觉角度。所以就来了!谁知道林、老林头也来了呢!”
我努力将自己的情绪整理正常:“可可,你的速度也挺快的呀!”
可可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我跑得快呀!噢,所以凡哥你群里说的带什么吃的上来,我可没带!我还在想,什么时候能让我住一住呢!没想到,现在就实现啦!珊珊姐,今晚我和你同一间客房,你不介意吧?”
珊珊笑着拉起她的手:“傻妹妹!怎么会呢!我们都好姐妹呀!反而呢,你看看老林头,他可是我们的敌人,今晚的敌人!”
我愣住了:“我怎么就成为你俩的敌人呢?”
两人异口同声:“不要和我们讲道理。”
眼前的双姝,我能怎么办?三个人相处,有种心照不宣的离子取代了山谷里的负氧离子在屋里充斥着,挥之不去,就怕这当量超过了10%比例时候,会爆炸的。
打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