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山贼郁闷!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只是给师座出个主意!
他哪里知道,训练这帮子兵王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
冯天魁心真大!
还真放心自己,这可是六十六师最锋利的刀刃!
想当初,自己前世服役的时候,可是工兵,干的是舟桥连的活,老本行,重操旧业干工兵都如同隔代,居然做起了特种兵的活梦,这特么叫什么事!
这帮子兵王体力也太好了!
每天自己跑二十公里都够呛,这帮人早上跑了三十公里!
回来还生龙活虎的攀爬四百米障碍,进行端抢刺杀训练!
带着训练一天下来,浑身都散架了,一身肌肉,倒在板板铺上都咯的生疼!
他的任命也被调整了,警卫三连除了一个连副,三个排长保留,身边几个兵王提拔成排长,其他士兵都打入了第一连和第二连!
新编警卫营第三连,第四连的兵,全是这次选拔出来的兵王!
廖承兵,陈虎,张云,陈祖名四个,暂时任职副连长!
两个警卫连的连长,都被这小子兼任了,据说还有个警卫五连等着自己兼职连长,这帮子军阀任命军官,也太特么随意了!
周小山生无可恋,哪怕有冯明亮,赵柱子,罗亮三个新晋排长带着人训练,几个连副全力保障后勤,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帮子兵王折腾死!
一二四旅又开来了,楚天舒和自己手下原来的排长,都带着军需处,军械处,参谋部的人在选兵,自己也得过去看看!!
他要是知道,司令和两个参谋长,天天在小洋楼上看自己好戏,顺便下来嘲弄自己几句,肯定气的吐血!
管他的,反正当初和司令打赌,只说了早操随着士兵训练,何况川军又不讲究什么官兵平等!
好歹自己是上尉了!
就是扔到兵王堆里,也属于玩枪的,至于那个冲锋手,大块头什么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只要连队训练没有落下,该偷懒还得偷!
要偷懒,正大光明的偷,周小山一溜烟,摸到了司令部办公室!
“报告,司令,我犯错了!请司令处分?”
“犯错,你小子也有犯错的时候,我以为你小子做事全对呢,我怎么没发现你犯错啊?”
不仅冯天魁大笑起来,连在司令办公室汇报的罗家烈也笑了起来!
“我勾结一二二旅黄玉民的七四三团,在做买卖!”
“怎么回事?”
看见冯天魁脸色都变了,周小山知道今天自己主动汇报是对的,冯司令的豪爽是装的,这人心眼很多,还是很忌惮身边的人跟三个主力旅交往过密!
“是这样的,师座,你不是同意警卫营三连,搞个玻璃厂吗?”
“嗯,这事我同意的!”
“我是这样分配的,我占三成,三连占一成,四连一成,警卫营两成,剩下一成给参座留着,毕竟他出的本钱不是,其余的部分吗,我想雇佣永州城几个作坊帮忙,这样就不影响我们训练!”
“可以!”
“可以个屁,我出的五百大洋,才占一成啊?”
听见罗家烈的抱怨,冯天魁很开心,毕竟他说可以,是知道这小子用的是永州城的百姓,毕竟六十六师打仗的部队,不能被这小子假公济私弄去干活了!
“参座,一成不错啦,我让你出五千大洋,进口一批压榨玻璃成型的机器,占一半,你舍不得给我钱,只给了五百,那就土办法小规模生产,五百大洋一成份子,你还赚了!”
“我赚个屁,你小子一分钱没出!”
“天理良心,你的资本没出来之前,我就投资开始试验了,我可是押上了全副身家!”
冯天魁又好气,又好笑,本来说的是和一二二旅合伙的事情,一竿子被撤到了八丈远,偏偏两个人还愿意听他胡咧咧!
“说吧,你的全副身家,除了家烈给你的五百大洋,有多少钱!”
看着周小山比了一个八字?
“你小子可以啊,八十还是八百大洋?”
“司令,听他小子胡说,他家里糟了难,从军的时候,可是一分钱都没有,铁定是这几个月不吃不喝攒下来的八块!”
看着周小山给罗家烈竖起大拇指,冯天魁再次刷新了对这个家伙的认知,原来人无耻还可以到这种地步,几块钱也能说是全副身家!
“我本来中意高家陶器作坊那个卖坛坛罐罐的,给他百分之十的份子,过来帮我组织人手生产!谁知道老高没做过高温坩埚里玻璃溶液的烧制,心里没底,他给我介绍了城东王铁匠,这人曾经在山西的钢铁厂呆过,因为得罪了东家的少爷,不仅管理被撸了,还被赶出了山西,流落四川,有一手打造铁匠的好手艺,还能进行铜,铁融化以后的坩埚铸造!你们也知道永州产铁,永州城的铁匠多,王铁匠手艺再好,也卖不起价钱!”
看着周小山不急不躁的回报,罗家烈和冯天魁都在点头,觉得这这个铁匠的加入,他的玻璃厂肯定更有把握!
“王铁匠在城东龙溪边上的房子,不仅有全套的炉子,甚至王铁匠做了个水车,用水力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