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出尽了洋相,心里慌的一批的周小山故作镇定,看着停下的常德胜肯定没有说全。
常德胜也把声调降下来,压低声音继续说。
“二逼,脑残,说你是猪都是对猪的侮辱,还有什么你妈生你时候,把人扔了,胎盘留下了!”
“爷爷我教你练刀,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周小山恨不得正反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一边说,一边笑,笑完以后,常德胜也在帮罗亮他们解释。
“我们四方面军,泥腿子多,基层连队打骂战士的事情,也偶有发生,骂人也很难听,中央红军的基层连队很不一样,那边将领书生多,泥腿子少一些,气氛比较严肃。”
“营座,也不是这样的,司令临出发,让我们尽量避免打内战,所以除了对付草原土司,一直没怎么出手,因为我们补给都是自己从土司哪里牵的牛羊,所以比红军吃的好很多,郑副官吩咐,做饭吃饭时候我们也躲的老远,不过一次看见红军伤病员吃的太差,就给他们端去了。”
“怎么?人家不领情?”
这两个排在中央红军,肯定是绝密的事情。
“是啊,照顾伤员的哪些兵,很警惕,偷偷跟了我们过来,发现我们吃的好,起初问我们是那个部分的,为什么伙食标准不一样,我们没有搭话,他们几个兵到处去告状,不知道从谁口中知道了我们是川军,带了好大群人过来骂我们白狗子,还把我们送去的菜当我们面倒了。”
红军跟国军血拼十年,仇恨似海,因为保密的缘故也不可能解释给下面战士听,这些事情是可能发生的。
周小山一边解释,一边拍了拍罗亮的肩膀。
“红军无数的兄弟姐妹,亲密战友,倒在了国民党军手中,分辨不出来川军跟白军的区别,对川军有成见,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保密需要,连你们的来历,肯定不会对下面战士解释。”
常德胜也不知道这个情况,他于是赶紧追问。
“郑春华知道这件事吗?”
看见罗亮点头,他叹了一口气。
“小山的说的对,罗亮,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没事,当时红军首长狠狠的批评了他们,说红军不做恩将仇报的事情,晚上还叫过来给我们道歉,不过,营长教的,有仇就报,现在就报,没几天,当初跟着鄙视我们的几个家伙后来居然被派出来给我们训练,我们两个没怎么骂,可是下面的兄弟,一下子变成了教官,管住手也管不住嘴,非得学你。”
周小山无语了,你们这个搞法,老子的前途,老子的未来,该怎么办啊?
真要流亡海外。
“我说,你小子,现在我们中央红军,可有名了,我带兵一到陕北,人家都不关心我被迫害,带回来多少物资,第一个问你是个什么人。害得我用了好多口舌,尽替你小子说好话,人家还是将信将疑,引发了很多争论,还有部分领导建议罗亮他们两个排回川军,可我们东征总指挥大度,说东征是到了用人之际,问我能不能约束他们,我拍了胸脯,于是让我单独指挥他们。”
“东征时候,他们没给你惹麻烦把?”
“嗨,他们在三交镇,在敌我焦灼的时候,完成了斩首,一下子把局面打开,我军缴获颇丰,连首长都来听他们的总结会。可是刚立了功,又玩起了消失,我都找不到人,我们东征领导担心的不得了,他们倒好,无线电静默,跑到平遥附近,把你说的那个恶心的晋绥军将领蔡雄飞杀了,还抢了人家家产,分散藏在士兵里。回来路上又打了一仗,押了半个营的俘虏回来。”
“缴获上缴没有?”
“我们东征首长喜欢他们实话实说的性格,没想到有这么多钱,收了俘虏和枪支以后,就让他们自己花,在中央红军里面,他们就是一帮子另类的少爷兵,爱干净不说,做饭都是自己管伙食,自从偷了那次辣椒以后,偶尔还端些盘子过来给我们中央领导加菜,弄的几位领导都不知道怎么下筷子。我当时觉得他们肯定出去弄钱去了,逼着他们把钱拿出来看,好家伙,七八万大洋啊,还有黄金,法币,吓了大家一跳,最后首长给他们留了一万,其他的让我给了红十五军团。”
周小山听说三交镇,一下子想起刘志丹。
刘志丹就是牺牲在三交镇。
“你们东征,损失大不大?”
“还不错,就是陕北红军一位创始人,牺牲了。”
周小山心里暗骂,罗亮带了一百个饭桶,白练这么久了,三交镇连阎老西的河防部队都打不过,真是白瞎了那么多泥鳅黄鳝牦牛肉了。
常德胜想了想。
“这还多亏了你从天马山寨送去的那么多军火,六千多支各类枪械到了陕北,那些个掷弹筒,九二重,完全把敌人打蒙了,现在你们的事情,是中央特级的机密,我带去陕北会师的部队,全部把天马山寨跟四川这段经历当成了禁忌,背诵了保密条例,除了政治局的几位首长,其他都不知道,连几个军团长,都以为罗亮他们是邓锡候或者潘文华的人,春华不会回来了,以后我全权负责给你们师联络。”
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