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置于死地,就是委座在这里,我也只能告诉他,这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委座都抬出来了,李宗仁有点郁闷。
两个师团的番号有了,查证还是很困难。
18师团离开华东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第8师团在东北,动向要证实虽然难,也不是做不到。
最怕的是,这两个师团调回本土了。
就没法查证了。
他庆幸把邓锡候叫上了汽车。
待会面见委座,能第一时间通报这个证实的猜想。
鬼子要是从海州登陆,沿着淮海线西进,这个仗,就不好打了。
“晋康,天魁和郭勋祺,有没有给战区什么建议?”
“他只是让我提醒你做战备,我建议跟滕县学,把海州到台儿庄的铁路,全部给拆了,公路而已破坏了,合适的山口,路口,全部埋上炸药,这事滇军和黔军就可以去干!”
一寸山河一寸血。
说是焦土抗战,可是像川军干的那么彻底,还是要委座拿注意。
“无论我们要歼灭鬼子任何一路,淮海线都不能失守,要立刻命令滇军和黔军做最坏的准备,还要给他们增援!”
听着邓锡候的提醒,李宗仁表情严峻的点了点头。
侍从室还妄想着鬼子在淮海线的尽头,给华北留下一个港口。
现在看来,只怕宋子文当初花了大力气建设的港口,全部便宜了日本人。
战略设想被打破,自己想钓鬼子的鱼,变成了鬼子想钓自己的鱼。
他满脑子都是地图上的态势。
中央军想歼敌一部,在五战区获得大胜,哪里最合适呢?
狂生坐夜,鬼子八面来袭,我只一路去,究竟哪一路的日军,最适合啃下一块肉来。
太难抉择。
军委会等着中央军打一个打胜仗。
没有一个交代,委座哪里说不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