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叹着气,跟着刘湘,冯天魁他们遗体一起上了船。
“一切小心!”
“有事情给我们发电报!”
“你小子如果呼号改了,让国梁及时通知我!”
这时候周小山身边只有两个兵和一部电台。
借口要等罗家烈,对着离开的船队,敬礼!
中日停战,两天没睡觉的周小山,在附近找了个民房,一睡就到了第二天。
直到罗家烈带着大部队,路过临城西面的微山湖畔。
“说,军座临终前给我留下什么遗命!”
罗家烈昨夜在船上也睡了几个小时。
倒不像他在滕县以北指挥作战时候双眼冒着红光了。
到了跟周小山约定的地点,迫不及待的把这小子抓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你还好意思问,你还是不是一个共产党员,党性呢?你发下的誓言呢?”
“军座临终时候,我也没在,他拐着弯让郑冲提醒我,要把日照的武器提供给十八集团军!他记挂着党给的任务,你倒好,殉葬,亏你想得出来,我告诉你,66军是军座为党拉起来的队伍,只能为党的事业牺牲,他们绝不是你罗家烈的私军!”
“你要是死了,无论是秦国梁,还是黄玉民他们都不是党员,这样接替军长职务,66军还算不算是党领导的队伍了?而且你也知道,秦军长在永州的重要性,军委会和国民政府正在千方百计把他调出四川!”
罗家烈一直以为,军部这帮毛头小子,就他最能镇得住。
周小山连珠炮一样的责问。
顿时傻了!
究竟你是军长还是我是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