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嘴上可不会说,自己又不傻。
“如果国民革命军是陈家的,我还真不想做了,不仅我不会做,66军也不会做,连川军都未必会做。我等着,等着陈部长为了逼婚,把我军衔摘了,我也等着,看天下人怎么笑话民国的军委会!”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脸,周小山也没必要跟他虚以委蛇,
伸出的手指本来想指点对方,还是缩了回去。
转身准备离开。
“你就这么走了,不管你们川军的依法治川了吗?”
“我再重申一遍,依法治川,得益最大的是国家和民族,凝聚力量,收复失地,得益最大的也是你们这些个官僚资本家,天下间没有秘密,陈部长非要逆历史潮流而动,阻挠民族最后的希望,你的所做所为,会名满天下!”
“不会的,明天的中央日报会报道一个居功自傲的年轻军官,不服从军委会命令,擅自调动部队,扣押川陕公路多部门检查站,殴打党国大员郑介民,肆无忌惮!军委会将组织军事法庭,提审他!”
“我不是杨永泰,被人杀了还没人帮他报仇,也不是冯天魁,会老老实实的上军事法庭,试图用自己的冤屈,矫正某些人的肆意妄为,唤醒军中的抗日情绪。如果明天中央日报真的这样刊登了,后天重庆的各家报纸上肯定多了一则新闻!”
“什么新闻?”
陈立夫嘴角微微翘起,看着周小山带着蔑视的眼神。
“某党国柱石横遭不幸,家中被炮火袭击,二十七口无一幸免!”
“你敢?”
“光脚的不怕穿鞋了,我小兵一个,连端起枪跟鬼子拼刺,带突击队徜徉在鬼子窝里都不怕,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