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布或者绣楼的地儿,只待他们倒出来的残余碎布,便抢先一步上前挑选。
偶尔手脚快了,还能寻到大些的布片,然后再挑着担子去城西卖给贫苦的庄户或者苦力,若是布料再大些,或者有绣娘绣坏了的布,也能卖到城西的裁缝铺子。
还别说,一担碎布,能赚上百两银子来,京城里的钱来得容易,却也花销大,但做为庄户出身的任平,就已经很知足了。
好在任平长相平平,平素衣裳也穿得朴素,与今日的绸子衣不同,以至于在外头也难被人认出。
今个儿坐在酒肆里,是想来打听打听有没有便宜捡漏的铺子租,他今个儿听了老伴的话,穿的可是绸子衣,果然一入酒肆,招待的伙计对他态度都好了。
“老爷,要壶好酒么?”
伙计在一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