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薛融听着这次刺耳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林家和薛家生意上有重合,但是却又处处干不过薛家,这是来挑拨离间,落井下石了。 “呵,林叔,晚辈比不得您,但是知道有句古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陆照庭面上更淡了。 “哦,我是真不知啊,我倒是不知道贤侄你又知道什么了?”来人依然笑呵呵。 这边火药味十足,那边本来在陪着厅内的亲朋好友说话的薛城也走了过来。 看着薛城面色不善地过来,来人笑得更开怀了,“薛家贤侄也在呢,我还以为你还在满世界借钱呢,”看着这三个年轻人越发黑沉的脸,他更高兴了,“哎呀,薛家贤侄,你应该学学你妹妹,找个好岳家,也能解解急啊。” 薛城看着那刺眼的笑,语气冷冷,“不劳您操心。” “哎呀,我怎么能不操心,”他痛心疾首仿佛很关切,“之前和你父亲打交道比较多,也算朋友,现在你父亲生死难料,你爷爷身体又不好,你们孤儿寡母的,我也是关心你们啊。” 薛城攥紧拳头,如果不是薛融拦着,薛城是不要狠狠打烂他脸上虚假又令人恶心的小人得志。 “哎呀,你看看你,年轻人脾气太暴躁,听不得实话,还是你妹妹懂事,懂得为家里边着想。”来人更是有恃无恐,渐渐地,会厅里的人也都聚集了过来。 “薛家的,你以后可得注意你那脾气,不要动不动就冲动,有些人呐,你还是得好好尊敬尊敬的,你爸爸不在了,都没人教你基本的礼貌了。”来人越发嚣张,在门口大放厥词。 就在他笑着看这场由他制造的热闹时,忽然间一杯水迎面泼到了他脸上。 众人都惊呆了,木愣愣地看着水从他错愕又惊愕的脸上缓缓流下,一滴一滴,水珠又掉落在地毯上,洇出了一小片痕迹,周遭瞬间静得针落可闻。 薛融刚才趁着他不备大放厥词的时候,从旁边雕塑跟前顺手拿了一杯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酒杯,然后快很准地狠狠泼在了来人的脸上。这得感谢她在实验室的历练,要不然还真是无法做到这么快这么准。 毕竟就连来人身后跟的手下都没反应过来,薛融已经出手了。 在来人气急败坏,后边跟着的人上来就要动手时,陆照庭和薛城齐齐挡在了薛融前面。 但是薛融才不怕这种无耻小人。 “今天是我大好日子,林叔您是喝多昏头了是不是?你现在有没有清醒一些?”薛融毫不客气,跟这种人也没有客气的必要,“我敬您一声一声林叔,您也别在这里倚老卖老,我家的是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这么喜欢说教,不如先管好自己家的人吧。” “今天在这里,我们尊敬您,给您面子,但是您也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尊敬您的,您还是管好自己那张臭嘴,难怪,上梁不正下梁歪。” 薛融说得毫不客气,扎刀子这事得扎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你——你——你——”林雄气得不轻,手指着薛融,面色涨红,“你怎么这么没教养啊,你爸是……” 林雄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但还没等他再说什么,陆老爷子走了过来。 “林雄,”陆老爷子中气十足,说话也毫不客气,“你喝马尿喝多了?在我们这儿撒野?给我们找不痛快?” “今天是我们陆家和薛家的好日子,你怎么这么晦气?” “没事你就回去,别在这儿浪费我们的酒水,如果没记错,应该也没有邀请你来吧?” 陆老爷子也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保安呢?给这个醉鬼赶紧撵出去。” 大厅里的经理急得满头冒汗,赶紧找人来把这一行砸场子的人撵了出去,然后赔笑对着陆老爷子说,“陆老总,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经理连连告饶,心里把这个混进来的姓林的骂的狗血喷头。 “查清楚他怎么进来的,好好处理。”陆老爷子也很不高兴,看样子还是有漏洞啊。 这一次陆老爷子和薛老爷子坐镇,陆照庭和薛融继续迎送剩余宾客,后面倒是顺顺利利,众人也都识相,过了没多久,就散完了。 送完宾客,薛陆两家人在包厢里坐着喝茶歇息。 陆老爷子和薛老爷子都赞赏地看着薛融。 “融融今天是很厉害啊。”陆老爷子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没有没有,”薛融红着脸,连连摆手,“当时是太生气了,手边正好有水。” “干得好,”薛老爷子也满意,“话也说的漂亮。”对孙女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顺带还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