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薛融还跟着陆照庭学习冲浪,但是很可惜,无情的浪潮一次又一次扑面而来,把薛融浇了一个透心凉,海水喝了不少,但她依然没有学会冲浪,陆照庭倒是笑得很开心。 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都很友好。 薛融和陆照庭在习习微风中沿着沙滩散步。 陆照庭的心情就像这夜色里的风,轻松舒畅。 不远处有人在唱歌,周围围了不少人,啤酒、沙滩、微风、夜色、音乐,每一个人都被氛围所感染,尽情歌唱,摇摆。 有人唱了一声知名度很高的英文歌,大家跟着合唱,薛融也唱得很投入,一曲结束,大家都会踊跃上前,话筒传递,大家语言不同,也不认识,但是不妨碍一起唱歌。 一曲结束,话筒被传到了薛融手中,有人注意到这个亚洲姑娘唱歌还不错,极力热情邀请。 薛融被气氛感染,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站在人前又唱了电影里的一首经典老歌,人群再次跟着合唱。 薛融看着眼前,陆照庭穿着宽松的衬衫,沙滩裤配凉拖,和周围人一样的装扮,但他就像夏夜的微风,让人难以忽略。 陆照庭在台下笑,眼睛比夜空里的星还要亮。 一曲唱完,大家都很热情,薛融溜下来,拉着陆照庭的衣袖,离开了人群。 “唱得很好啊,”陆照庭问,“为什么要走啊?” “就是唱得太好了,但也得给别人一个机会啊。”薛融毫不脸红,其实她还是不太习惯在众人面前唱歌,她的音色一般,以前都不怎么开口唱歌,身边倒是有很多唱歌很好听的朋友,例如叶蓁,她唱歌就很好听,如果不是志不在此,她也许就会成为一名歌手。更何况现在身边还有一位曾经的顶流歌手,她就更不好意思在关公面前耍自己的小刀了。 陆照庭的笑在夜风中散开。 “咳,”薛融转移话题,“你也好久没出新歌了,什么时候出新歌啊?” “我还是你的粉丝嘞,你得多营业啊。” “暂时可能是没有计划了,”陆照庭吹着风,发丝轻扬,“太忙了。” “啊?”薛融有一些失望,“你这都好几年没有出新歌了,每次听你的歌都是我上高中时的听了好多遍的。” 陆照庭知道薛融是自己的粉丝,以前每次出专辑她都会买好多,送同学、送朋友,而且她的专辑都还有陆照庭独一无二的特签,还不用抢、不限量。 “你的歌我都会唱,”薛融瞥他一眼,小声说,“就等着你的新歌呢,等得花都要谢了,你竟然说你还没计划。” 陆照庭咳了一声,为自己辜负粉丝的行为干感到‘羞愧’,以前只要自己不上网就看不到粉丝们催新歌,现在是不能装作听不到了,“我都忘了我上一次唱歌是什么时候了。” “我们唱歌吧。”薛融额前的碎发被夜风吹得灵动,“好久没有听你现场唱歌了。” “但是我现在唱得不好听了。”陆照庭已经很久没有碰音乐了,好像是失去了表达的欲望,但今夜的风好像又让他找到了一些感觉。 “这样吧,你点一首歌,我就给你唱,唱的不好的地方你唱,怎么样?” “好呀,”薛融雀跃,“那就唱《海蓝时》吧。” 现在正好是在海边,多衬景啊。 “我先搜个歌词。”陆照庭低头掏出手机开始搜歌词,他那么多歌,更何况已经过了好久,他除了中间几句副歌,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搜到歌词后,陆照庭又完整听了一遍熟悉一下,那些曾经的记忆又浮上心间。 “准备好了吗?”薛融问。 陆照庭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在静静的夜色下开口,灯光惹人,流萤也来偷听。 陆照庭的嗓音还是一如往昔的深邃,不过比之前还是要多了几分沉淀,薛融轻轻跟唱,手举着手机,手机手电筒的灯开着摆手,充当演唱会时唯一的灯光。 到了高潮部分,陆照庭笑着,但是声音还是跑调了,薛融笑得乐不可支,打开了录像功能。 陆照庭还笑,不为所动,坚持唱完了一首歌。 “昔日顶流为何不再出新作品?是江郎才尽还是业务能力下降?戳详情了解……”薛融说得煞有介事,很像一些营销号的新闻标题。 “昔日顶流’这个称号可不敢当,也就是一籍籍无名的糊人,既江郎才尽又业务能力下降。”陆照庭将手机当作话筒,还招了招手,好像真的在接受采访一样。 “你这个黑粉瞎说,”薛融不乐意了,坚决维护自己喜欢的歌手,“我们庭哥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