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霖这边花了三天时间将白知府的罪状整理好后,让骑兵送进京城交给了成帝。
与此同时,他还带给成帝几个好消息:北麓山的石矿开采后不仅可以做琉璃,还可以烧成水泥、琉璃瓦、墙砖和质量上等的白石灰。这些发现对于大成的建设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成帝收到这个消息后十分高兴,同时对白知府所做的事情非常恼怒 立即下旨对白知府抄家问斩,以儆效尤。
南宫瑞刚刚逃回京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成帝紧急召见,并被带进了御书房。一同在场的还有王太傅和户部尚书等人。
成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地看着众人,率先开口问道:“王太傅,蕲州知府可是你的门生?”
王太傅心头一紧,但还是立刻摇头否认道:“回陛下,不是。”
成帝冷笑一声,继续追问:“好啊!那蕲州通判呢?你可别告诉我也不是?还有陈文杰他们,可都是你的孙女婿吧!”他怒视着王太傅等几个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和愤怒。
“蕲州这些年来一直风调雨顺,可当地的百姓却依旧食不果腹。户部每年拨款的赈灾粮都拨到哪里去了?是不是都掉进了漠河里面了?”成帝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跪在地上的所有人都不敢发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冻结了一般。
"蕲州是瑞王的封地,我看瑞王这块封地朕就收回了,你好好回府闭门思过吧!"成帝无奈地看着南宫瑞说道。
等众人离去后,成帝无奈地看着东宫方向,心中充满了忧虑。他轻声问道:"刘满,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刘满恭敬地回答道:"回皇上,臣听说太子带回一名长相和兴国郡主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这些日子太子一下朝就会回他的东宫去。"
成帝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消息感到有些意外。他继续问道:"胡满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刘满沉思片刻后,回答道:"这些日子义父从永宁县衙牢中出来后,一直在偷偷暗中观察裕王殿下。这些日子他以钦差的身份接替了蕲州知府一职,为百姓操劳,裕王妃也在为建造琉璃作坊而忙碌着。"
成帝听了刘满的汇报,心情愈发沉重。他意识到将来继承人的局势已经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他作为皇帝,必须要做出明智的决策来维护成国百姓的稳定和安宁。
太子府内,秦汐颜坐在梳妆台前,眉头紧皱。她得知太子最近对一个与裕王妃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宠爱有加。不久前,她曾亲自拜访太子,但那女子却傲慢无礼,丝毫不把她这位即将成为太子妃的人放在眼中。
今天下起了雨,秦汐颜决定让太子看清那个女人的真实面目。她认为那个女人只是个外表模仿者,没有兴国郡主那样的气质和风度。
当她来到后院时,听到了从屋内传来的女子娇喘声:“太子哥哥,你弄疼我了。”这声音让秦汐颜感到一阵恶心,她愤怒地握紧拳头,心想:“好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敢在大白天勾引太子!”
此时南宫盛看着面前女子做的几道糕点,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心中暗自嘀咕:这和云馨做的简直天壤之别!他轻轻咬了一小口,眉头微皱,果然不是那个味道,瞬间没了兴致。他放下手中的糕点,目光转向一旁的吴悦。
吴悦感受到他的视线,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而南宫盛则慢慢地走向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但并没有太过用力,只是让她感到一丝窒息感。然而,他并没有像对待於云馨那样亲近她,而是刻意保持距离,因为他对这个女人身上浓烈的脂粉味感到厌恶。
“阮明,把她拖下去,跪在雨里,直到本太子气消为止才能站起来。”太子冷漠地命令道。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吴悦扔到地上,转身离开。
吴悦惊恐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涌出眼眶,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跪地求饶。“太子殿下,不要啊!请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会改正的,请您原谅我……”但南宫盛已已经站起身走远,根本不理会她的求情。
南宫盛刚走到院门口便看到秦汐颜站在那里,他皱起眉头问道:“你来干什么?”
秦汐颜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冷冷地看着跪在雨中的女子。
红莲见状连忙说道:“太子殿下,前天我家小姐就来过这里,但却被这个女人拦住了,她说您累了需要休息,还让我家小姐以后别再来了!”
太子一听,回头看了一眼跪在雨中的女人,只见她的妆容早已在雨水和泪水的冲刷下变得模糊不清,与他心中那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完全不同。
秦汐颜则冷漠地看着跪在雨中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原本以为太子会找个像兴国郡主的女人来宠幸,没想到今天见到这个所谓的替代品竟然如此不堪入目。”
说完,她又看向太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嘲讽的笑容,“看来,这替代品不仅容貌是假的,连气质也是装出来的,可惜假的就是假,你再怎么装也没有兴国郡主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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