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随后一点一点复原从地上站起来。
就像是受了新伤,手上的血迹又开始流动,蹭在红色的嫁衣上面,没入其中不能分辨。
顾朝夕坐着,只是看着她。
“来到钟楼的人,都是要替我的命的。”
“就算你夸了我,也阻止不了我要你的命。”
女人站在她前面,抬手的时候双手的指甲发着红地朝前伸过来。
眼看那双手越来越近,终于靠近了脖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女人好像十分痛苦,那双手颤颤巍巍,怎么都没有办法再前进一份。
顾朝夕抬手撑住下巴,眨了眨眼睛:“怎么不继续了?”
“你,你做了什么?”
女人很惊讶,那双手越发地用力朝着前面伸过来,哪怕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却怎么都挨不到顾朝夕分毫。
她倒是见怪不怪的,往后挪了一些,靠在墙上,很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虽然不知道死去的是哪两个人,但是我不觉得我会像他们一样莽撞。”
在一个有过死人的钟楼里面乱行,很有可能就会触犯什么死亡条件。
所以,在刚刚进入钟楼注意到血腥味很重的时候,顾朝夕抹了一点儿血,擦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四姨太说过,死去的那人,头顶一直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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