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被我怎么惩罚吗”
四周一片暗色,姜梨的话荡在这片乌黑沉静的夜里,两人的体温紧紧依靠在一起。
周身热度逐渐上升,像是身处火山边缘,吹来的热风像是要把彼此融化一般,灼灼烫人。
“不知道。”
“是梨梨,怎么都是好的。”
骆亦欢的手冰凉,乍一搭上姜梨肩头,明明隔着一层丝质睡衣,她却感觉手下像摸到一块火山石。
指尖勾着姜梨肩头,有意无意地蹭过肩后震颤的骨头,感受着手下的动作,骆亦欢眼尾泛过水红色。
手上灼热的温度传来,骆亦欢有些痴醉地自姜梨脸颊蹭到脖颈,她个子比姜梨高些,此刻弓下身子去磨蹭的模样,像一只撒泼寻味的狗。
寻着她唯一的主人,黏在她身上。
利用这一身皮毛去吸引主人的注意,迫切地希望主人的注意力只停留在她身上,主人的喜爱永远只属于自己。
当然,狗狗也会特别喜欢在主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蹭着蹭着,骆亦欢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锁骨一疼,姜梨下巴被发丝挠过,痒痒的,手上还捧着骆亦欢的下巴,用力时肩膀下意识地缩了下。
训狗总是需要先给一根骨头的。
她身形纤薄,站在骆亦欢面前尤显得娇弱,被这人双手缠上来时,整个人都被塞进她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濡湿的舌尖刚刚沾上凸直的锁骨,骆亦欢便觉放在下颌的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抬了起来。
手上用劲,姜梨两指扣着骆亦欢的下颌把人抵在墙面,明明下巴已经高高地昂起手上却还不安分,卡着姜梨的细腰开始暧昧地抚过。
“你真不乖。”低声说着,近乎于呢喃,极轻。
卡着下颌的手开始转为轻而缓的拍,说是拍,似乎也并不准确。
打在脸上的力道,用抚来形容最为恰当了,软和的不成模样,似水温柔。
就像她这个人一般,像水一般包容。
但是,她现在不希望姜梨这般温柔,她希望姜梨能够对她粗.暴一点。
骆亦欢难耐地舔了舔下唇,眼底不住地因这抚摸而染上几分躁意。
抚在侧脸的手似逗似勾,拍在脸颊上时是轻轻一落,要撤走时却仿若不舍一般的缠绵,温热的指腹若有若无的划过,直勾得人心尖尖都在痒。
像拿着一尾白色羽毛轻轻在心尖上扫过,不给你一个痛快,是慢性折磨的最烈酷刑。
“我不乖,梨梨罚我好不好,想怎么罚都可以。”
难捱似得把身子凑向姜梨,唇瓣一下又一下讨好一般在姜梨脸上轻吻着,身子压低再压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姜梨怀里,口里不住地低喃着。
“只要是梨梨,什么都可以的。”
“我说过,梨梨拥有我的一切。”
姜梨满意地勾起唇角,奖励一般将手
下力道放重,先是将指腹在自己唇上一吻,随手轻轻将这枚印记烙在骆亦欢的唇瓣。
轻轻一点,骆亦欢身子猛颤,看向姜梨的眸底闪过一抹水色。
“乖,记住你的话。”
瞥了眼搁在自己腰间不安分的手,姜梨淡淡道:“手,放下。”
见骆亦欢唇瓣微张准备说话,姜梨眯了眯眼,食指轻轻抵在她唇瓣,红唇微张,“嘘。”
“这是惩罚哦。”
“乖,记住,要听话。”
不让她碰姜梨,这对骆亦欢而言就是最难忍的惩罚。
但这是姜梨说的,所以骆亦欢乖乖做了。
放置在腰间的手慢慢收了回去,姜梨看向骆亦欢的目光里闪过赞扬,“真乖。”
手指自脸颊开始,一寸一寸开始往下滑,骆亦欢看不清姜梨的表情,只能通过她的动作来判断姜梨的想法。
手指掠过喉间时,指腹停在凸起上,下意识地便起了调玩的想法,姜梨饶有兴趣地用轻勾了勾。
她只是轻轻一勾,想要看看这喉结会生出些什么反应。
未曾想,手触上的瞬间,面前人的呼吸便变得沉重,喉结难以抑制地滚动一圈,带着姜梨的手指也向内凹了凹。
恰好使得这节手指滑下,停在脖颈与锁骨连接处。
软软的,还带有韧劲,姜梨下意识地摸了摸。
骆亦欢默不作声,揽着姜梨腰间的力道却是重了分毫。
姜梨笑了笑,指尖稍稍调皮地再刮过面前小可怜似的喉结,满意地听到了这人的闷哼声。
“你喜欢这样。”
不是疑问句,姜梨只是轻飘飘地在骆亦欢耳畔把这句话念着,另一只手在她耳边轻抚过,柔柔的。
在她堪称呵护的轻抚下,骆亦欢难耐地把手上揽着的腰环得更紧、更密,几乎是要将这截细腰融进自己怀里。
“梨梨,亲亲我,亲亲我。”
大腿克制不住地抵进姜梨的膝盖缝间,骆亦欢恨不得把姜梨的上半身都搂过来压在自己身上,上半身立起,唇瓣在姜梨脸颊乱点。
雨水悄无声息地下了起来,湿得彻底。
“听话。”
把这只在颈间乱蹭的疯狗止住,姜梨轻轻在她头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