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对我有一点微末的信任。”
黢黑眸子里阴森森的目光直直地望了过来,姜梨想起自己的事迹,闭了嘴,换了个新说法。
“你能不能对自己多一些自信,脸美钱多,年轻有为,对我也很好,你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骆亦欢幽幽开口:“是啊,我这么好,你还是抛下了我,去找了另一个人美钱多还年轻有为的人。”
从刚刚到现在,骆亦欢脑子里对于自己和黎祝的关系,似乎都莫名的坚定——坚定自己和黎祝有一腿。
姜梨深呼了口气,“我要是想找,二年里找无数个了!”
得,看着骆亦欢脸上神色不起波澜,似乎早已想过这件事的笃定,姜梨算是明白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疯了。
她心里想着的自己——二年风流,四处留情,海王似的撩了无数段,各类经验丰富。
离开她的二年里,什么都干了个遍,就是没有想到她,把她孤零零地一个人抛下了也就不管了。
姜梨默了。
“我只会因为你湿,只会想上你,自/慰时脑子里想的也只有你。”
“亲过的人只有你,上/床对象只有你,爱过谈过且正在爱的人,也只有你。”
姜梨捧着手下的脸蛋,额尖抵了上去,直勾勾地看着骆亦欢的眸子,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一丝犹豫。
灯光在两人身侧亮着,骆亦欢眼前这人说着这话的模样也亮到了极点,低声对她一遍遍地道着唯一。
她是她的独家拥有,一直一直,都是如此。
那眸底的神色,与二年前姜梨望着自己时全然相同,还有相同的,是骆亦欢望着这般神色,砰砰直跳的心脏。
于是骆亦欢在这一刻,在这刻心跳快要心间的瞬间,眸底水色漫过,知晓了一个答案。
哪怕重来千千万次,姜梨骗她千千万次,她还是会看着那一双琥珀透明眸子而心甘情愿地沉溺。
但是,此刻,骆亦欢悄然将水痕压在姜梨的大/腿之上,重重掠过。
她身子坐进姜梨怀抱,上身却是笔直端在这怀里,垂下眸子看着仰头的姜梨,嘴角勾起一点轻佻的笑意,开口。
“那,二年不见,将疯狗丢下,悄然消失的你...”
“这次,换你当狗舔湿我,嗯?”
“宝贝,你已经感受到它了。”
柔软贴近姜梨唇前,仅差分毫,便要触到。
骆亦欢贴近耳尖,诱惑似的浅笑,抚过背脊后几欲振翅的蝴蝶,如恶魔低语一般。
“舔爽了,我们便来玩玩你留下的东西好吗。”
“这是,姜梨的奖励。”!